“紅芍,大公子的傷勢怎么樣?”柳婉儀沒有回他,而是問起了他的傷勢。
“我不是大夫,也不知道怎么樣,反正給他用了主子留給我的藥,看著應(yīng)該是可以的,”比起之前,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死不了的。
“柳姑娘,我這邊下不了床,不能進(jìn)寧城,我拜托你,幫我打探一下李家的事情,我擔(dān)心我夫人,她有身孕了,”想到自己一絲不擦,竟然被人算計(jì)到如此地步,他就后悔。
明知道不該抱希望的,還對他們沒有一點(diǎn)戒備,他真的是該死。
柳婉儀很為難的說:“我知道,但我得罪了你弟弟,現(xiàn)在回寧城,只怕是自投羅網(wǎng),什么都幫不上,”
“你不是讓阿武去打探了嗎,”紅芍提醒說。
“哦,對對,阿武去打探了,等有消息回來,我跟你說,”柳婉儀跟李善謙說。
“好,那就多謝了,”心里雖然很擔(dān)心,但他還是讓自己冷靜下來。
想到阿武剛才說的,柳婉儀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聲道:“大公子,有件事,斟酌再三,還是想著告知你一聲,”
李善謙看到她的表情,心里就打了個顫,深呼吸一下,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你說,”
“剛才有人來說,寧城亂了,一是你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李家肯定內(nèi)訌,那是李善為的陰謀,毋庸置疑,但金家也出事了,”最后那句,她是帶著不忍說的。
金氏有身孕了,李家,還能容忍她嗎?
李夫人對她沒有半點(diǎn)慈善,何況,她對親生兒子都那樣,何況是一個自己不喜的兒媳婦呢。
“金家怎么會出事的?”他因?yàn)榧?,扯動了傷口,疼的渾身冒汗?br/>
柳婉儀見狀,勸著說:“你不要激動,當(dāng)心傷口!”
“你說,金家怎么會出事的?”他擔(dān)心金氏跟肚子里的孩子。
整個李家,唯一讓他擔(dān)心的,就是自己的夫人跟祖母了。
“說是金家壞了聯(lián)盟,私下賣鹽,”紅芍回了一句,然后想到二爺來江南的任務(wù),覺得金家可能是被二爺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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