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在禹城大學讀的英語,是法律英語方向的研究生;禹城大學隔壁是禹城醫(yī)科大學,她讀大三那年,認識了醫(yī)科大學神經(jīng)外科的學生祝琰,祝琰比她大四歲,正在研究生考博,兩個人開始談戀愛,溫瑾經(jīng)常去醫(yī)科大學找男朋友,所以,她醫(yī)科大學的朋友比本校的朋友都多。
裴薇薇也是醫(yī)科大學婦產(chǎn)科的,和祝琰同屆,也是好朋友。
她也比溫瑾大四歲。
裴薇薇給溫瑾檢查的結(jié)果是:沒有懷孕。
“溫瑾,你是怎么檢查的?怎么看出來自己懷孕的?試紙測試也不準,有時候是尿液稀了,有時候是你體內(nèi)的雌性激素太高。”裴薇薇說到。
溫瑾這才長松了一口氣,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之前她是虛驚一場。
裴薇薇握著筆,緊擰著眉頭開口,“溫瑾,孩子是祝琰的?沒懷上你怎么這么開心?”
裴薇薇是祝琰和溫瑾的CP粉,一直很磕他們倆。
溫瑾整理衣服的手定了一下,臉色有些不對,“怎么可能是他的?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我都結(jié)婚了!”
再說,她雖然跟祝琰談了三年,可他們并沒有睡過。
“結(jié)婚?”顯然裴薇薇并不相信溫瑾的話,她打趣溫瑾,“你這老公倒是現(xiàn)成,帶來我看看唄?看看能不能比得過我們祝大才子。咱們祝大才子長得這么帥,誰能比的過?”
“他不在,沒法見。”溫瑾說到。
裴薇薇以為溫瑾在說笑,她在氣祝琰去了非洲,結(jié)婚只是亂說,“哦,對了,溫瑾,昨晚的熱搜你看了嗎,尋人的事兒,我怎么看那個耳釘這么像祝琰送給你的那對呢?還有,你不是一直叫祝琰‘阿琰’嗎?”
“叫阿琰的人多了,全國這么多人,你怎么就知道是我?”溫瑾不自然地辯駁,她并不想讓裴薇薇知道她是一個隨便上男人床的人。
裴薇薇左右端詳了一下溫瑾兩只光禿禿的耳朵,“可是,你的耳釘也真的不見了?!?br/>
“我的耳釘在家呢,沒戴,都分手了,干嘛還戴著他送的東西?”溫瑾假意自然地說到,“現(xiàn)在還早,我還是上班去吧?!?br/>
“可祝琰總有一天會回來啊?!迸徂鞭毖劭醋约嚎牡腃P要散伙,極力勸和。
“我們不可能了?!睖罔f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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