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并不曉得,她這次刀了兩個人。
因為她下意識地叫了“阿琰”,刀了賀延洲;又欲蓋彌彰地跟賀延洲故作恩愛,刀了祝琰。
祝琰被溫瑾刀了好幾次,情緒十分低落,剛好醫(yī)院也沒什么事兒,他便提前回寢室了。
他的寢室是一套一室一廳的小房子,很小,也很舊,不過好在他打掃得很干凈。
此刻,他鋪了一張宣紙在書桌上,拿起毛筆蘸著墨寫下了: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
曾經(jīng),這句話,他是握著溫瑾的手寫的,如今,只剩他一個人了。
她和賀延洲那樣恩愛。
祝琰想著想著,一滴眼淚落在了紙上,墨跡暈染開來,把“火”字打濕了,逐漸看不清楚。
寫完,他就靠在旁邊的沙發(fā)上,臉上蓋了一本書,睡了。
溫瑾不是他的了,他的心像是被人剜了一塊,痛到無法自拔。
門被輕輕敲開,他沒聽見。
廖婷婷看到?jīng)]人應聲,門卻虛掩著,她推門進來了。
因為是醫(yī)院的職工寢室,所以,祝琰經(jīng)常不鎖門。
她叫了好幾聲“祝琰”,祝琰都沒聽到,應該是睡著了。
廖婷婷看見他書桌上的字,仿佛還有一滴淚。
她微皺了一下眉頭,心想:估計他又在想他的白月光女朋友。
她就不知道,她的女朋友有什么魅力?
還有,他女朋友究竟是誰啊?讓他念念不忘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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