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想打他的,但是她和他距離太近,她的胳膊沒有伸開的空間,反而整個人都被賀延洲禁錮住了。
溫瑾一個多月不見他,也有點兒想他。
所以,他強勢攻入,她半推半就。
第二天兩個人出門的時候,剛好碰見殷澤從他家出來,溫瑾根本沒搭理他,自顧自地上了電梯,離開了。
殷澤氣極反笑,跟賀延洲嘀咕,“我去,我他媽的招誰惹誰了?她不是該找你算賬嗎?”
“她還沒找我算賬?她對狗的態(tài)度已經(jīng)體現(xiàn)了對主人的態(tài)度?!辟R延洲低聲對殷澤說到。
“我草,果然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币鬂墒稚鷼庥质譄o奈地說到。
賀延洲這是變相地說他是狗?
上了電梯后,殷澤還想引起溫瑾的注意,可溫瑾根本就不搭理他。
溫瑾不光不搭理殷澤,也不搭理賀延洲。
上車后,她一直冷著臉,看著窗外。
賀延洲很明白,她是想通過對殷澤的態(tài)度,表達她對這件事兒的態(tài)度,連帶著也表達對賀延洲的不滿。
所以,賀延洲這幾天一直耐著性子,對溫瑾幾乎是有求必應。
即使溫瑾的要求過分,他也答應了。
溫瑾就是要趁這個機會,往死里壓榨賀延洲。
就比如溫瑾提出的:“我最近有婦科炎癥,醫(yī)生說是性/生活太頻繁,咱們往后隔一天一次”,賀延洲都同意了。
如果是往日溫瑾提這個要求,他肯定不會同意的。
溫瑾自以為已經(jīng)拿捏住了賀延洲,有點兒沾沾自喜。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