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琰從溫瑾身上起來后,兩個人坐下吃飯。
其實(shí)彼此都沒什么胃口,吃完飯,溫瑾便回家了。
賀延洲還沒回家,溫瑾心里有些提心吊膽。
她現(xiàn)在有一種“舉頭三尺有神明”的感覺,總覺得她在外面做了什么事兒,賀延洲都知道,他手眼通天,耳目眾多。
“爸,延洲沒回來嗎?”她問溫國明。
“回來了,去對面殷澤家了。他晚上在那邊吃飯?!睖貒髡f到。
溫瑾還有點(diǎn)兒奇怪,一直都是殷澤來自己家蹭飯,怎么這次賀延洲還去他家吃飯了?
殷澤做飯了?他會做飯?
溫瑾準(zhǔn)備過去看看,剛剛走到殷澤家門口,還沒按門鈴,就聽到里面?zhèn)鞒鰜硪鬂傻膭屿o,他說得什么,溫瑾聽不清,就聽著義憤填膺的,很憤慨。
溫瑾估計,應(yīng)該是他拆遷的事情讓他如此憤慨,畢竟拆遷這事兒很艱難,大家都知道。
她按響了殷澤家的門鈴。
來開門的是殷澤。
他看到溫瑾,有些詫異,還有些拒人千里的嫌惡。
“阿延,有人找?!币鬂蓪υ诜块g里的賀延洲說到。
溫瑾自顧自地走到賀延洲旁邊,看到他在抽煙。
剛才殷澤也在抽煙,幸虧殷澤家大,要不然早就被煙氣彌漫了。
賀延洲一只手肘撐在餐桌上,扶著自己的頭,他側(cè)眼看向溫瑾,眼睛瞇著,問她,“你回來了?逛得還好?”
溫瑾覺得,賀延洲好像很不開心,那種涼勁兒甚至已經(jīng)滲透到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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