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學習了一天,也沒有學會,反而摔得渾身酸痛。
回去的路上,溫瑾有點兒負疚地看著賀延洲。
畢竟是她讓他出來滑冰的,可她什么都沒學會,對不起他這個教練。
“對不起?!睖罔妇蔚卣f到。
“對不起我什么?”賀延洲一邊開車,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到。
“什么也沒學會?!?br/>
“沒事,失望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辟R延洲說到,“一根筋不好治?!?br/>
溫瑾知道他又在動不動地影射,可就是滑個冰,他至于嗎?
“我一根筋不好治,你心里這根刺也不好往外拔。你至于嗎?”溫瑾有些不開心地看向窗外,嘀咕,
溫瑾八歲的時候,來賀家。
賀延洲好說歹說才把這個軟軟糯糯的妹妹勸出來玩,當時他正要跟幾個朋友去滑冰,溫瑾挺新奇的,南方極少見結(jié)冰的天氣,更何況是在野外結(jié)冰的湖上滑冰,她也要跟著;但那時候,她就學不會“身體前傾”,一次一次地摔倒,被賀延洲罵哭了,于是她不再讓賀延洲教,怕繼續(xù)挨罵,自己溜到遠處偷偷地學,她讓旁邊一個跟她年齡相仿的小男孩教她,那個小男孩教不得法,她還總是摔倒,遠處的賀延洲看了,又生氣又好笑又心疼。
大概這次滑冰的經(jīng)歷太不愉快了,第二天溫瑾便吵著要和溫國明回家,這段經(jīng)歷在她的心里形成了陰影,以至于她自動抹掉了。
晚上睡覺,賀延洲剛壓到溫瑾的身上,溫瑾有點兒乞求地說道,“不要了,明天好不好,我渾身疼,動不了,反正我以后都在京市了。”
賀延洲知道她摔得渾身疼,倒也沒強求,他又重新靠在床頭了。
“我要是去了華鼎,是繼續(xù)做秘書的工作,還是法務(wù)?”溫瑾問他。
“法務(wù)部,改天我跟法務(wù)總監(jiān)說一聲。”
溫瑾會意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她給溫國明打了個電話,想告訴溫國明自己初八要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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