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在亭子里坐定,下人們送上茶水,各自退到亭外,寧懷靖看了寧雪煙一眼,頗有幾分關(guān)懷的問道:“五妹妹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又病著了?”
寧雪煙微微一笑道:“我沒什么事,勞二哥關(guān)心了,父親那邊有沒有消息?”
她問的是寧祖安替寧懷靖上奏章,請封世子的事,這事敖宸奕早己她說過,說奏折己經(jīng)上去了,消息應當就在這一,兩天內(nèi)。
“父親說可能還要有幾天?!睂帒丫感χ鴵u了搖頭,這事他不急,他也知道寧祖安之所以要給自己請封,完全是看在敖宸奕份上,否則這事怎么也不可能有輪到自己。
他倒不是真看上他這個爵位,不過為了更好的護著姨娘和五妹妹,這個爵位,他也是勢在必得的,因為寧祖安同時上奏的,還有請封玉姨娘為平妻的奏章,看到那天玉姨娘喜極而泣的神情,有些話,沒有人說,他就知道。
含辛茹苦的一個人把自己拉扯大,獨自一個人,送自己上學,玉姨娘那里是敝著一口氣,要讓他爭氣,要讓寧祖安后悔,要讓寧祖安把他認回去,對于這點,他這個做兒子的,對自己的生母,當然是尊重的。
但是對于五妹妹,自己娘卻是對不起她的,這份愧疚又在進府的時候,得到五妹妹的幫助,更加的欠得深了,這事他會一直放在心里,他會當好這個護國侯府的世子,當好五妹妹的后盾,在五妹妹需要他的任何時候,都站在五妹妹這邊。
這是他娘欠她的,也是自己欠她的。
“是請封世子和為你娘封平妻的事?這事不急,應當就在這兩天之內(nèi)會有旨意下,你們護國侯府上,現(xiàn)在就只有你一個子嗣,這世子之位,不傳你還傳給誰!”溫雪然笑著拿扇子在桌子上敲了敲,桃花美眸一眨,頗有幾分調(diào)侃的道。
寧雪煙眼眸一斂,果然,他的消息這么靈通,這種事,除了幾個當事人知道,幾乎很難有人清楚,原本這種事,就是走個流程而己,算不得什么大事,所以并不會拿出來討論,護國侯府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又是唯一的子嗣,不傳給寧懷靖,還能傳給誰。
除非寧祖安自己沒上奏折,想等以后如果有子嗣生下來再說,就象之前只有寧懷遠一個的時候一樣。
現(xiàn)在既然寧祖安主動上奏折,而寧懷靖又沒什么大的錯罰,那么基本上就是一個走流程的問題的。
“溫世子,今天以前就認識月明公子?”寧雪煙微微一笑,眸子轉(zhuǎn)了過來。
“自小就認識,他是個認死理的,一定要過來祭拜寧紫盈,說是他未婚妻,也就只是一說而己,聽說寧紫盈府上的未婚府,可不是他,他這會還自做多情的很哪?!睖匮┤活H不以為然的道,那張比同傾城般的臉上,笑容脈脈流轉(zhuǎn)。
“紫盈姐姐的未婚夫?”寧雪煙心頭一動,喃喃的自語了一句,寧懷靖皺了皺眉頭。
“只是他自己說的而己,當不得真,寧紫盈府上的事,亂的很,這婚事也亂的很,一家女百家求,說不定每一個都自以為是唯一的那個。”溫雪然斜睨了寧雪煙一眼,神色里透著一股玩味和放肆。
寧雪煙不喜歡他這種說話輕浮的語氣,她自認上一世自己沒做錯什么,所真正訂下的婚事也就是和夏府,至于華云恒,在上一世的記憶中,他只是一個哥哥,而且還是一個莫名其妙,離開了她的哥哥,其他的再無什么,可是從溫雪然的話里,卻聽出了許多的曖昧。
仿佛是她們府上背信棄義似的,甚至還有腳踩幾條船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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