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風(fēng)破浪,一如既往的跟隨船陣前進(jìn)。誰也沒注意到,一名身穿束身武服,頭發(fā)隨意披在肩頭的女子緩步走了過來。
看著趴在船舷邊的那襲身著麒麟軍袍的年輕身影,她不由失了神。
若非親眼得見,她絕不會信這天下間還會有一個像前者這般不過二十上下的年輕人。
短短月余,稱不上了解,也算不得陌生。
但光是這些日子聽到有關(guān)前者的傳聞,她也徹底放下了那與生俱來的傲貴。
少年起兵千余騎,風(fēng)雪怒斬北冥君。
三千鏖戰(zhàn)北諸原,不祥盡染血屠名。
森森白骨筑疆外,不恐幽冥唯恐君。
麒麟袍,墨家子。
舞象拜得王侯名,世上再無這般郎。
如此成就,如此驚世,盡皆集于一人身。
那個身影下究竟藏著多少秘密,又沉著多少苦悶,無人得知,無一人得知。
世人皆道高處不勝寒,可卻都想感受一番那風(fēng)有多冷,那寒,有多冥。
可真當(dāng)站在那里,一人,冷冷清清的站在那里,萬般滋味,盡入腹中。
“來此,作甚?”
聲音很淡,卻不容置疑。
紀(jì)念堪堪抬頭,目光剛好對上那雙劍眸。
原本她已想好了要說什么,可當(dāng)真正面對時,卻發(fā)現(xiàn)腦子里竟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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