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千乘被關(guān)起來了?
江晏林聞言愣住,只是這話她聞所未聞,一時實在難以判斷。
不過這事兒不止她一個人不知道,和楊非煙同行的姑娘也并不知情。
夏含珠聽了這話也傻了,“晏小公子被關(guān)起來了?”
她原本以為自己知道的夠多了,沒成想這件事內(nèi)里還有如此多的細節(jié)!
楊非煙看著呆滯的江晏林忍不住嗤笑,順著夏含珠的話開始解釋,“呵,據(jù)說晏知府今日剛回府便聽到消息,立馬就把小公子關(guān)起來訓誡了,當真鐵面無私!只是晏小公子委實冤枉,如今這罪魁禍首可在我們眼前呢!”
幾句話夾槍帶棒的,針對性極強,江晏林簡直忍不住想要翻白眼。
她看向楊非煙,忍不住冷笑,“難為姑娘了,楊家總對他人家事如此在乎。我這當表姐的還不知道晏小公子被關(guān)起來,楊姑娘卻對晏家事了如指掌,當真是體貼呢?!?br/>
這話傳出去還得了?
楊非煙果真著急了,慌忙解釋,“你可不要給我潑臟水!我是今早逛鋪子時聽外出的晏家奴仆說的!”
人著急了,倒也好辦了。
江晏林透過帷帽看見楊非煙跳腳的模樣,慢悠悠的開口,
“哦?倒真是奇了,哪位奴仆,竟有幸得到楊姑娘的青睞,還主動和姑娘說主家的家事?”
她踱步走向楊非煙,聲音懶散無辜,“唔…還是說,楊姑娘對晏家關(guān)心不已,以至于晏家奴仆都認得,還特意去偷聽晏家奴仆在外的閑話?”
楊非煙這下徹底炸毛了,咬牙切齒的指著江晏林,恨不得把人給撕碎,“江晏林!我不是,我沒有!你少血口噴人!”
江晏林無奈的喟嘆,擺了擺手,“呀!楊姑娘好生無禮,難道我說錯了?既是晏家家事,我一個親戚都不曾知曉,姑娘如何得知?
無非就只有偷聽與奴仆主動告知這兩種方法,難不成姑娘是從第三種途徑得知的消息?”
楊非煙已然被氣沖昏了頭,要不是被好友和奴仆攔住,真恨不得上前撕爛江晏林的嘴,“你!你這個丑八怪!休要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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