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尚出了大殿后就前往藏寶閣,剛走到半路就被一小藥童追上攔截,藥童氣喘吁吁地說:“柳師兄,山下飛鴿傳信說錦衣衛(wèi)指揮使來了,讓掌門速去迎接?!?br/>
“錦衣衛(wèi)指揮使?”柳元尚聞言也有些驚訝,問道:“他來做什么?”
藥童搖頭,“傳信中沒有說,只說他問了郁師姐是否在山上?!?br/>
柳元尚聽了后本想轉回大殿去問郁荷,但想起剛剛郁荷支支吾吾不說得罪之人是誰,他心想莫非就是這錦衣衛(wèi)指揮使,于是決定先下山弄清楚情況。
他叮囑藥童道:“我即刻就下山去,此事切記不可讓你郁師姐知道,跟她說我有緊急的事要處理,讓她就在大殿候著?!?br/>
他吩咐完藥童后就直接下了山,到了山腳的樓閣見到顧敬后心中驚詫更甚,雖然他早就聽說現(xiàn)任錦衣衛(wèi)指揮使很年輕。
但他沒想到指揮使不僅年輕,竟看起來還有些溫潤,沒有半點兇惡之相,這讓他心里不禁疑惑郁荷是如何得罪了指揮使。
對于他的驚訝,顧敬也深有同感,據(jù)他所知玄清門的掌門是郁荷的師父凌塵子,現(xiàn)下前來迎接他的卻是一個看起來比他年長不了幾歲的年輕人,他心中暗道玄清門莫非換掌門了。
柳元尚快速撇開心中驚異,向顧敬行抱拳之禮后問道:“我派掌門不在山中,不知錦衣衛(wèi)指揮使來此有何貴干?”
顧敬也不拐彎抹角說廢話,直接問他,“郁荷在不在玄清門?”
直截了當?shù)脑儐枀s讓柳元尚越發(fā)覺得郁荷必定得罪了他,想起郁荷懼怕著急的模樣,柳元尚心里沒由來生了怒氣,因此言語冷漠了許多,“她年幼不懂事,若是闖下的禍無關緊要,指揮使何必如此為難折磨一個小姑娘?”
顧敬覺得他會這么說應當是郁荷為了讓玄清門給她解藥而扯了一些謊言,也就說明她已經在玄清門了。
心里這般想著,顧敬本冷峻的面色漸漸緩和下來,也突然有了耐心解釋,“閣下誤會了,我來貴派是為了接她回家,她不會也并未得罪我,只是一些小誤會,等我見到她后自會與她解釋。”
柳元尚聽了后又覺得若是郁荷果真得罪了顧敬,那顧敬大可以動用指揮使的權利讓玄清門交出郁荷,并不用虛與委蛇找借口。
他于是打算回去后問過郁荷再說,不過他想著郁荷手上有傷,覺得就算郁荷得罪之人不是顧敬,也必定和顧敬有關。
他便不想讓顧敬輕易上山,說道:“原來是這樣,只因我?guī)熋没貋砗笫稚嫌袀?,精神也有些恍惚,我便以為她得罪了人。?br/>
“而她剛回來指揮使就前來找她,所以在下誤以為她得罪之人是指揮使。”
“不過她聲稱這次回師門是為一位染疾的朋友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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