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宜芳在昭陽宮發(fā)泄了一頓,仍然無法撫平他心靈上的創(chuàng)作,直接回到含章殿后廂,在里面把稻草人射的渾身扎了滿身的箭,那張臉才總算能見人了。親,眼&快,大量免費看。
礙于今年皇帝與前朝關系緊張,又是在廢后拉鋸戰(zhàn)最關鍵緊要的時刻,太后也不愿鋪張大辦,只在早晨接受了外命婦的跪拜,原本在晚間的生辰宴便挪到了晌午。
顧宜芳沐浴后,換上了一件常服,轉身就回到了寢室。
近來他都是住在寧安宮,含章殿這里擺設喜好都是按他的習慣來,可他躺在榻上時不時就有一種奇妙的陌生感。
直到窗外漆黑一片,顧宜芳越發(fā)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便問:“宴會結束了嗎?”
連書在珠簾外不緊不慢地回道:“回陛下,宴會已經(jīng)結束,惠妃也已經(jīng)回了寧安宮?!?br/>
顧宜芳騰地火就上來了,他幾天沒去寧安宮,宮里就能編出一車帝妃不和的話來,連秦妃都時不時地在他面前撩撥。如今不過問了一句宴會,連書居然就敢揣摩圣意至斯?
他們敢不敢一天不在腦袋里琢磨他那點兒事兒?顧宜芳挑起簾子大步走到連書面前,目光陰冷地盯著連書?!澳闶怯X得自己很聰明?”
連書只覺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到地上,“陛下息怒,小人知錯?!?br/>
“朕問你什么,你答什么?!鳖櫼朔急池撾p手。緊緊蹙起眉毛?!奥斆魇呛檬?,自作聰明就是作死?!?br/>
連書后背汗涔涔的,跪在地上。幾乎當場嚇尿。怪道師父說皇帝是神經(jīng)病,還真就是。只許他想,不許別人說出來。他只當免得浪費皇帝的口水,一句一句問,誰知道就杵皇帝肺管子上。
皇帝當真處處是雷點。
“陛下饒命,小人知錯了,陛下恕罪。”
顧宜芳冷冷地瞥了跪在地上了連書一眼。到他面前停住腳步?!疤蠡叵涛鯇m了?”
“……回陛下,是的?!?br/>
“擺駕咸熙宮?!闭f完。顧宜芳硬生生改了目的地,烏泱泱領了一隊宮人前往咸熙宮。
太后自席間皇帝陰著一張臉離開,就派了人去打探,得到皇后險些鬧出人命。皇帝急匆匆就是去昭陽宮里,一肚子火騰地就頂?shù)搅松ぷ友蹆???凑l都不順眼,聽著悠揚的音樂都覺得刺耳。硬\挺著坐了半個時辰,便推說身體乏了,直接回了咸熙宮。
秦妃帶頭送走了太后,那通身的氣派,當真拿她當長信宮的女主人,上上下下忙活,宮女太監(jiān)都被她支的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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