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過去沒多久,北雪就擺開架勢準備宣戰(zhàn),只是明面上還遲遲未動。
應南的皇宮里,長伯的生活過得也愈加艱難。
五果在自己的摘星樓里,時常進入夢魘,小手曲折緊扣著被褥,冷汗涔涔的下落。
應南皇來見過幾次五果,卻都是一副懨懨的模樣,對著朝堂諸事,北雪送來的挑釁文書,應南皇直接選擇的應戰(zhàn)。
臺下大臣紛紛勸阻,希望陛下考慮國庫,只見臺上那人,把玩腰間的兔兒玉佩說“我的女兒被驚著了,你覺得我這個做爹不該討回點公道嗎?”
五果聽到自己爹爹的答話之后,強撐著病體在御書房待了一下午,下午回來后,她就在摘星樓躺著,足不出戶。
然林殿里,長伯看著小太監(jiān)送來的飯菜,幾不可查的笑了笑。
現(xiàn)在的他,雖然明面上仍住著然林殿,吃穿用度卻差了不止一大截。
莫元的小質(zhì)子幾次鬧著要見長伯,都被奶媽嬤嬤生生摁住,就連倉皇城那個老好人,也都不再出來。
兩軍交戰(zhàn),向來是質(zhì)子最受苦惱,更有甚者,出現(xiàn)質(zhì)子祭旗。
長伯也不惱,就那樣坐著,茶水悠閑,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
直到祁棠待著信兒來到了他房間。
祁棠坐在高位上,手指星星點點的落在木桌上,雖早已入秋,房間卻還溫熱的很。
她想了半天,唇角上揚,眉眼中依稀見得幾分得意。
“前幾日從家兄那里聽了些話,不知道殿下感不感興趣?!?br/>
長伯挑眉,知道這個女子是非華氏能比的,她的心智手段都略勝一籌,若不是家中出了祁商這樣的人物,祁棠怕是這百年祁家的佼佼者。
他沒有說話,靜等著祁棠先言。
而祁棠則是抱著只貓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半天才抬頭,杏眼透著魅惑“這人啊,一旦做了母親就會有所掛念,想著那天百年之后還有人照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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