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懷義大笑兩聲,“的確如此,的確如此。”
陌沉淵不耐煩的將手抽了出來,往外一揮,“滾!滾!滾!”
“好嘞。”
薛懷義抬起屁股真的就要走,還將跪在地上鼓著包子臉勉強(qiáng)忍住眼淚的枇杷給拽了起來,鐘合意見狀,很懵,這么瀟灑的嘛~
從軟塌上爬了下來,“這位帥哥~”
帥哥十分受用的回過頭來。
鐘合意就感覺到陌沉淵的目光刀似的往自己身上扎,嚇得她尬笑了兩聲,“額,這位大夫,他怎么樣?。渴裁疵∵@是?”
薛懷義同情的瞧向陌沉淵,“毛病很多?!?br/>
嚇得鐘合意當(dāng)時就慌了,這小子年紀(jì)輕輕,殺人如麻居然還是個病秧子?
“那這要怎么辦???”
薛懷義認(rèn)真的想了想,最后給了個答案,“先做個人吧?!?br/>
“哈?”
“滾!”細(xì)枕被陌沉淵從背后抽出,照著薛懷義就砸了過去。
薛懷義一個閃身躲過,動作飄逸,只可憐了他那小徒弟,他這一轉(zhuǎn)一讓,就把手里的小徒弟給讓到了細(xì)枕前,被當(dāng)頭砸下,砸的哭的沒了力氣的小徒弟,一個栽愣,差些摔倒。
薛懷義作為師父,則是被枇杷的窘樣逗笑。
鐘合意很想說,你先做個人吧!
“走了,走了,我可憐的徒弟呦~”
鐘合意吶吶半天后向陌沉淵小聲道:“就這么走了?你不用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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