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那老不死的太可惡了,連你親自登門,他還讓你吃閉門羹,你為什么不讓我好好教訓(xùn)一下他?”回到縣衙后,劉金柱還是一臉氣憤地說。
陸?zhàn)┥嚼潇o地說:“教訓(xùn)?你想怎么教訓(xùn),是把他揍一頓?把他的門砸了?還是像潑婦罵街那樣堵在門口罵?”
“這.....反正就不讓他好過。”劉金柱楞了一下,嘴巴還不肯認(rèn)輸?shù)馈?br/>
陸?zhàn)┥浆F(xiàn)在是一縣之尊,可不能跟他一般見識,要注意影響,劉金柱也明白這個道理,要是真是發(fā)生自己所說的情況,只怕前面費那么多心思積累起來的名聲都得敗光。
“這種人有什么值得生氣的,現(xiàn)在你生氣罵他,他看不到也聽不見,氣壞了自個身子就不值了,還不如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br/>
“教訓(xùn)?對,這老不死的,就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劉金柱說完,很快又為難地說:“可是山哥,怎么對付他?這老不死分明是不給面子,別的不說,連門都不給進(jìn),要是對他動粗的,又怕?lián)p害你的名聲,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還真的不易,要不,我們晚些時候再對付他,不是說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嗎。”
劉金柱倒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問題陸?zhàn)┥絼倓傇诮涂h坐穩(wěn)縣令一職,這個時候不能節(jié)外生枝。
“不,現(xiàn)在鄉(xiāng)勇已集訓(xùn),一旦建立新軍,就會花錢如流水,我們雖說一點家底,也不能坐吃山空,今年春茶出來后一定嘗試一下水,要想少走彎路,就要和趙家村的趙余慶拉上關(guān)系,那塊古硯就是敲開趙家大門的敲門磚,你說這個能等嗎?”陸?zhàn)┥揭荒槼林卣f。
“不能”劉金柱眼珠轉(zhuǎn)了幾下,很快有了主意:“山哥,那周鶴軟硬不吃,別的不說,就是大門也不讓進(jìn),不過現(xiàn)在很多人都知山哥看上他那一方古硯,要不我們給他弄一條罪名讓他吃官司,還怕他不乖乖交出來,幸好,我有一計,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把東西拿到手?!?br/>
看到劉金柱一臉洋洋自得的樣子,陸?zhàn)┥經(jīng)]好氣地說:“別買關(guān)子了,有什么辦法你快說。”
“寫信,山哥,你不是有一手以假亂真的手藝嗎?寫信誆他把古硯帶出來,再派人把他給搶了,要不把他給綁了也行,到時我們不說要古硯,直接要一大筆銀子,到時他的家人為了籌銀子,還不是急巴巴把古硯拿出來套現(xiàn)?這樣一來,我們左手出右手進(jìn),財硯兼收,大大出一口惡氣,山哥,你說這樣好不好?”
“聽說周鶴還有一個十五歲的女兒,長得很是清秀,有長興小美人的稱號,要不要也搭上,讓她服候你?”
劉金柱眼前一亮,高興地說:“美女?好啊,我正愁著沒媳婦呢?!?br/>
“好你個頭”陸?zhàn)┥浇o他一個爆粟,沒好氣地說:“這種鎪主意,也就是你想得出,那周鶴精明得像鬼一樣,不會輕易上當(dāng),先不說找不到合適的人誘他出來,沒有字跡借鑒也沒有足夠的把握,不能輕舉妄動,再說假扮劫匪,那不是和別人說我江油治安不好,引起別人的注意,那做什么都束手束腳了,出了匪患,說不定還要定我失職之罪呢?!?br/>
劉金柱楞了一下,心想這也對,就像劫銀那事一樣,跑到梓潼動手就是置身事外的意思,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還是山哥想得周到,那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急要那個古硯,現(xiàn)在軟不行、硬也不行,我可真的沒轍了?!?br/>
陸?zhàn)┥桨参克溃骸澳愕哪莻€想法不錯,只是大材小用了,其實要那個古硯,根本就不難,只要略施小計就能拿到手了。”
“山哥,你一早就想好對策了?”劉金柱一臉驚喜地說:“你快說。”
“不急,我先給你說一個故事吧?!标?zhàn)┥铰朴?、一臉從容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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