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這一放之四海而皆準的俗語,在晏南安這里卻行不通。她只相信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只要給他們留一口氣,他們就將像她一樣從泥沼中爬起來。
車里,晏南安緊緊握著方向盤,將額頭抵在方向盤上。
呂達的話像磁帶卡碟一樣不停地在她腦海里回放,壓蓋過了其他一切聲音。
晏鐘青去世前一天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這些疑問像是夢魘一樣環(huán)繞著她。
“嘟嘟?!避嚴炔恍⌒谋慌龅搅?,晏南安驚醒過來,抬起頭這才發(fā)現(xiàn)窗外天都黑了。
她定了定神,掏出手機。
她打了一個電話,五秒后,電話接通了,話筒那頭趙闊笑嘻嘻地說:“誒呦喂,我的公主殿下啊,大晚上的,又什么事?。磕懿荒軇e饒人清夢,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這個點,人家可能正在卿卿我我約會呢?”
晏南安:“你現(xiàn)在在約會嗎?”
趙闊:“……”
好扎心……
趙闊摸了摸鼻子,說:“沒有?!?br/>
晏南安深呼吸,說:“呂達律師事務(wù)所那棟大樓的監(jiān)控,你能不能搞到?”
“可以,但……你又要做啥妖呢?”
晏南安說:“我要2019年11月20日六點之后的監(jiān)控錄像?!?br/>
第二天,晏南安再次去了陽康醫(yī)療保健所。
今天星期六,依然是吳宏彰值班,見到晏南安,吳宏彰有些驚訝,說:“晏小姐,您不是昨天剛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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