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沒什么大礙,那就該干嘛干嘛唄!
“去,當(dāng)然去了,本王風(fēng)流倜儻,才華橫溢,北塘?xí)旱脑姇M能不參加,都怪你辦事不利,要不然本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在席面上喝茶了!”趙璟桓又要敲他,容九忙抱頭,往后跳了幾步,“煩請殿下稍等,屬下這就去安平伯府叫個馬車來接殿下。”
“快去快回!”趙璟桓很是不耐煩地?fù)u了搖扇子,又吩咐道,“容九,我限你三日之內(nèi),就算是把京城挖地三尺也要把剛剛那個小娘子給我找出來,敢戲弄我堂堂景王,簡直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是!”容九施展輕功,迅速朝安平伯府奔去。
景王的馬車壞在半路的消息瞬間傳遍了安平伯府。
謝明淵火速挑了謝府最好的馬車,親自帶人去接,公子哥們則簇?fù)碓谥x府門口翹首以待地迎接,連顧老夫人和魏氏也匆匆趕到大門處等著景王殿下的到來。
不多時,趙璟桓便大搖大擺地下了馬車。
在眾人的簇?fù)硐拢瑩u著扇子信步進(jìn)了謝府,徑自去了瑯園。
連看都沒看婆媳倆一眼。
魏氏頓覺尷尬。
她原本還想著能趁這次機(jī)會跟景王敘敘舊,讓他能對她有點印象,日后在那些世家女眷面前也能多少有點談資,哪知景王眼高于頂,竟然連搭理都不肯搭理她。
顧老夫人雖然也覺得臉上無光,卻到底是見過世面的,當(dāng)著魏氏的面,什么也沒說,面無表情地回了盛寧堂,一言不發(fā)地坐在藤椅上捻動佛珠。
明月上了茶。
倒是薛媽媽先開了口“夫人一向以跟景王沾親為榮,如今看來,景王并不打算認(rèn)這個親,景王正宮嫡子,何等尊貴,哪能看上咱們這些小門小戶的親戚!”
“皇上對先皇后情深義重,自然對先皇后所出的太子和景王也是愛屋及烏地器重和寵溺?!鳖櫪戏蛉朔畔路鹬椋似鸩柚?,望著碧湯里起起伏伏的茶葉,嘆道,“只可惜,天妒英才,五年前太子前往南直隸賑災(zāi),途中身中劇毒以致雙腿殘廢,至今不能行走,雖說皇上還沒有易儲的舉動,但世人皆知,太子常年纏綿病榻,壽數(shù)不長,易儲是早晚的事情,不光景王秦王齊王斗得如火如荼,連世家貴胄們也是人心惶惶,絞盡腦汁地投靠新主,籌謀前程,朝堂看似平靜,實則早已經(jīng)是暗波洶涌……”
偏偏秦王齊王是新皇后蕭氏所出,也是實打?qū)嵉恼龑m嫡子。
那個位子,人人都有資格的。
“老夫人,奴婢斗膽妄議幾句,景王雖說是先皇后所出,卻在皇子中排行為六,占嫡不占長,秦王和齊王也并非平庸之輩……”薛媽媽刻意壓低聲音道,“以后花落誰家也說不定,夫人也太著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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