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ri),煙花樓內(nèi)。
天剛蒙蒙亮,秦靖南便聽到外面轟隆隆的聲音,他扶了扶自己腫脹的額頭,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趕忙朝著自己的(身shēn)邊看去。
卻沒有發(fā)現(xiàn)宋菀的(身shēn)影,秦靖南皺起眉頭來,這時,門外傳來聲音,秦靖南還以為是宋菀回來了,趕忙擺起架子,正了正衣冠開口說道:“你還曉得回來?”
一聽這話,門外的人噗通跪倒在地:“陛下饒命,奴婢只不過是為陛下去打水而已……”
聽這聲音……昭陽?想著,秦靖南趕忙穿好鞋,站起(身shēn)來一看,還真是昭陽跪在門口,(身shēn)后還站著那個不知所措的寒月。
“宋菀呢?”不由分說,秦靖南上前一把抓住了寒月的衣領(lǐng),怒氣沖沖的問道,寒月低著頭,看了看正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昭陽,不(禁j)也露出了難色。
看著這兩個人的模樣,想必宋菀已經(jīng)離開了這里,秦靖南顧不得梳洗,朝著門外便走了出去,之間外面的窯姐們一個個背著行囊,有的還偷偷抹著眼淚。
(身shēn)后的昭陽和寒月二人也趕忙追了出來,生怕秦靖南再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qg),再仔細一瞧,這不遠處還站著十幾個(身shēn)穿官服的侍衛(wèi)。
“這是怎么回事兒?”秦靖南不知道在自己暈倒后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qg),只是覺得自己的脖子還有一點隱隱作痛,昨夜的場景不(禁j)都浮現(xiàn)在了秦靖南的腦海中。
寒月和昭陽二人對視一眼,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們二人竟然都生出了默契來,昭陽用力推了推寒月的胳膊,自己則是低著頭咬著嘴唇,不肯吭聲。
可眼下秦靖南正在氣頭上,別說是昭陽了,就連自幼便在秦靖南(身shēn)邊伺候的寒月都有些不寒而栗,只覺得陣陣涼氣朝著他涌來。
“宋菀姑娘被陳國人帶走了,看模樣,好像是陳王?!焙麓竽懙恼f出了自己的猜想,一聽這話,秦靖南站在樓梯旁,鎖著眉頭,抬起拳頭,朝著這樓梯上砸了上去。
這一聲悶響,倒是有些突兀,驚動了樓下的官兵們,幾個官兵對視一眼,他們奉了陳王的命令,今(日ri)便要將這里查封,再看看樓上的人,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
想了想,幾個士兵就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朝著樓上走了過來。
“誒誒誒,你們?nèi)齻€看什么看,還不趕緊收拾東西滾蛋?”那侍衛(wèi)的話說的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秦靖南沒有吭聲,他現(xiàn)在還在氣頭上,樓下正在準備離開這里的窯姐們聽到聲響,都停下來,想要看看(熱rè)鬧。
這時,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昭陽滿臉堆著笑意,從腰包里掏出一錠銀子,塞到了這侍衛(wèi)的手中:“官爺,您辛苦了,這是茶水錢,我們主子剛醒,馬上收拾?!?br/>
那侍衛(wèi)低頭瞄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銀子
,掂量了一下,揮了揮手:“快點兒,別耽誤老子們正事兒?!闭f著,一個窯姐從他(身shēn)旁走過,眼角還帶著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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