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郡主……”丫環(huán)輕輕的叩了叩齊安郡主的房門,卻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丫環(huán)無奈的看向了自己身邊的昌佳卿,面上的無奈顯而易見,“額駙,這……”
昌佳卿笑著點了點頭,一雙眸子里面多了些無奈的神色,齊安郡主向來是一個不收管控的人,早上睡到日上三竿也是常有的事情,再說了,齊安郡主暴躁的性子也不會有不長眼的下人會去招惹她。
昌佳卿看了一眼緩緩升起的太陽,嘴角的笑容像是寵溺又像是無奈,“罷了,你先讓人將這個食盒放去小廚房里面溫著吧,等到齊安郡主醒了再給郡主吧。”
丫環(huán)接過手中的食盒,看著昌佳卿緩緩離去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那個背影隱隱約約帶著幾分落寞和苦澀,也不知道為什么額駙那么好的性子,長得也極為俊俏,看上去哪哪都好的人,為什么郡主就是不待見。
丫環(huán)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掂了掂手中的食盒,向著小廚房的方向走了過去。路過郡主房間的時候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血腥氣息,丫環(huán)皺了皺眉頭,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一輛馬車晃晃悠悠的停在了齊安郡主的別院門口,一直站在門口等著的衛(wèi)殮在看見紀言柒以及紀言柒身后的陸君屹的時候眼里絲毫沒有任何的意外之情。陸君屹現(xiàn)在剛剛渡過了危險期,此時此刻的陸君屹正處于所有方勢力都不敢隨意動的階段。
再加上這人現(xiàn)在又在極其不要臉的跟著自己刑部的紀大人,衛(wèi)殮早早的就預料到了陸君屹的出現(xiàn)。
陸君屹看了一眼衛(wèi)殮身后的別院,雖然說只是一座別院,但是肉眼可見的這座別院無論是豪華程度還是占地程度都是陸君屹見到最頂配的東西,“別院?堂姐的這座院子倒是格外的奢華呢……”
齊安郡主的的確確是一個不會虧待自己的人,雖然說這是一座別院,但是其奢華程度同京城中那些官員的府邸沒有什么兩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紀言柒看了一眼別院里面哭哭凄凄的丫環(huán),再看看忙出忙進的刑部侍衛(wèi),皺了皺眉頭,“這偌大的一個府邸里面,難不成連一個小廝都沒有嗎?”
衛(wèi)殮淡淡的掃了身后那些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丫環(huán),口中有些輕笑,“男人?有的??ぶ鲃e院的暗室里面有好多好多的男子,只不過大多都是半死不活的模樣?!?br/>
紀言柒愣了愣,一旁的陸君屹上前緩緩開口道:“這齊安郡主向來不是一個可以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的人,她做的事情不是沒有腦子,就是瘋了的人才能做出來的?!?br/>
外界都只知道齊安郡主在別院之中養(yǎng)面首,看見好看的男人不惜一切手段都要得到,她把這些好看的男人都比作盛開的花朵,有花堪折直須折,因為這句詩甚至在京中還能得到“辣手摧花”的稱號。
眾人都說齊安郡主生活不檢點,雖然有了夫君,但是卻公然在外養(yǎng)面首,還有不少人可憐昌佳卿。
但是同齊安郡主相識的人,或者換句話說,大齊的皇室眾人之中都知道齊安郡主骨子里到底是什么人。
有的人表面干凈,內(nèi)里依舊骯臟不堪。但是有的人表面骯臟,內(nèi)里更加是一片污穢。
齊安郡主的心中就像是有一把火焰,逐漸逐漸的旺盛,像是要將自己從內(nèi)里逐漸逐漸的燒成灰燼一樣。齊安郡主只有在凌虐別人的時候才能感受到有一盆水將心頭火漸漸熄滅。
齊安郡主看著哪些人在自己的手底下掙扎、哭喊的模樣,看著那些人在自己的面前緩慢的變成一個血人,齊安郡主的心里莫名的得到了一種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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