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言柒一行人回到刑部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賈垚一行人早就回來了,唯一不同的就是大呂一幅吃了苦瓜一樣的表情呆愣愣地坐在一邊,賈垚的面色也不是很好看。
虎子和大呂的關(guān)系很好,上前幾步一巴掌拍在了大呂的肩膀上,“你怎么這樣一幅表情,難不成你們這一趟也沒有什么收獲?”
以往要是虎子這樣一掌拍上去的話,大呂早就跳了起來,但是今日大呂卻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一樣緊緊抓住了虎子的手,摸著自己的臉緩緩開口道:“我是不是長得很秀氣?”
虎子聞言一陣惡寒,急忙甩開了自己的手,頗有些嫌棄的拍了拍自己的手臂,腳步都往后面退了幾步,“你沒事吧?一個大男人秀氣什么秀氣,要說秀氣那也應(yīng)該是紀仵作啊,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大呂還是一幅魂不守舍的樣子,賈垚揮了揮手,“不用理他,今日去大長公主府上受了些刺激,大長公主拿他和府上的那些面首一個一個的比較了一遍,內(nèi)心受到了一些打擊,讓他自己緩沖緩沖就好了?!?br/>
賈垚看向了紀言柒,“大長公主對江如風(fēng)真的是好的沒話說了,其他的面首都是幾個人用一個院子,就只有江如風(fēng)是自己一個人一個院子,另外大長公主有一些……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她自己不喜歡參與那些事情,但是喜歡看?!?br/>
“但是這些面首里面只有江如風(fēng)一個人只是在一開始的時候經(jīng)受過這些事情,后面的時候也許是得到了大長公主的喜愛,沒有在他的身上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這也是其他的面首對江如風(fēng)頗有說辭的一點?!?br/>
賈垚頓了頓,端過一旁的茶杯一飲而盡之后,再次開口道:“另外,我仔細的詢問過了,大長公主并沒有限制府上的面首的人身自由,如果他們想要出去的話隨時都可以走,只不過需要人跟著。江如風(fēng)在死亡的那一日出去之后就一直沒有回來過,大長公主也沒有著急的樣子?!?br/>
紀言柒看向賈垚,“湯和說江如風(fēng)和伍子企經(jīng)常去的那一個廂房是被一個貴人特意包下來的,湯和知道他們在房間里面吸食阿芙蓉,就連青毓閣隨便的一個店小二也知道他們在做些什么,你說大長公主知不知道江如風(fēng)在吸食阿芙蓉,或者那個房間是不是大長公主包下來的?”
賈垚愣了愣,如果真的按照這樣說的知道他們吸食阿芙蓉的人就很多,只要掌握他們在哪里吸食的阿芙蓉,一不小心伸出“援助之手”讓他們吸食的時候多吸食一些,就可以了。
賈垚一雙眸子漸漸瞇了起來,“那既然這樣的話,如果真的想要殺死江如風(fēng)和伍子企的話,只需要讓他們等到自己吸食阿芙蓉過多死亡就可以了,何須再把他們丟到江中?!?br/>
紀言柒搖了搖頭,“我更傾向于兇手并不是想將這兩個人殺死,而是看見他們吸食阿芙蓉過多,誤以為二人已經(jīng)死了,想要處理尸體才將他們丟到了江中的?!?br/>
賈垚點了點頭,這種說法的確更加讓人信服一些。賈垚看向紀言柒,“江如風(fēng)和伍子企的關(guān)系網(wǎng)里面并沒有什么交集,唯一可能產(chǎn)生關(guān)聯(lián)的可能也就只有吸食阿芙蓉這一條了,你的這種說法更有可能一些。”
紀言柒點了點頭,伸手將自己從湯和那里要到的小販的名字的名單遞給了賈垚,“湯和說他們兩個進入廂房之后經(jīng)常會叫一些小販上去送東西,但是每一次叫上去的小販都不是同一個人,這些是那些小販的名單。”
紀言柒的面上難得的有些沉重,“基于這樣的情況,往好的方面說的話,可能只有一個或者兩個小販販賣阿芙蓉,他們讓其他的小販將東西一同捎帶了上去?!?br/>
紀言柒抬眼看向了賈垚,眼中的沉重的像是淤積了一團濃墨,“但是最壞的情況便是,這青江邊上的所有小販早就在很久之前就抱成團了,他們一同販賣阿芙蓉,他們是一個小團體?!?br/>
賈垚眉頭一挑,如果真的是抱成了一個小團體的話,恐怕今天下午什么哦都不能詢問出來,不然就是他們里面唯一的一個小頭目,也就是和其他的小販交流的人已經(jīng)死了。
賈垚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先將人全部帶回來再說吧,這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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