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翠色的瞳孔不停的抖動,像是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實,遠坂的嘴里發(fā)出低低的聲音:“這是假的吧……”
剛剛在他的眼前,突然闖入的一個黃金男人將她的從者給虐殺掉了,后者剛剛將自己和櫻打飛了出去,櫻現在因為落地的時候姿勢不當,摔暈了,所以才沒有注意到除了血跡與碎布,不留一絲痕跡的慘狀,整個過程,速度快的讓人懷疑這是幻覺。
說到這里,她的聲音硬生生剎住,因為有個恐怖的聲音驚醒了她的精神。
銀色的液體好像靈活的小蛇,鉆入了士郎的皮膚內,同時在他的身體里面亂竄。不過,它們并非沒有危害的溫和生物,只是鉆進士郎的皮膚之后,就開始變化了。
銀色的水體在接觸了士郎的血液之后,形體變得巨大,脹圓了好幾倍,隨后在士郎的身體游動,明明是主動滲進了士郎的身體,但是分叉的水體卻仿佛在他體內尋找出口,飛快的游動,方向分明,有向頭部移動的,有向手臂延伸的,也有向下肢延展的,
見過草木根莖的人都知道,這些東西是和人類的經絡有著驚人相似的東西,而眼下這些東西也跟他們有些相似,一道道長長的東西飛快的生長,延伸著,有時候也會交錯碰撞在一起,隨后變成一條,又或者是重新分開,短短一秒之中,它們已經瘋長到了士郎的全身各處,即使是頭臉液是如此。
士郎的身體整個變成了透明的顏色,肌膚之下,內臟骨骼清晰可見,肌肉的紋路可以說躍然紙上,如果是視力好的人,甚至可以看到他的血管――就連血管液變成了透明的顏色。尤其是他胸口的那個光團更是無比明亮。只是這光團并非攝人心魄的明亮,也非溫暖的光亮,而是一股凄慘的顏色,慘亮的銀白中透著一股淺淺的綠色,顯得幽幽的,讓人覺得有些發(fā)冷。而延伸到士郎身體各處的這些經絡般的東西,也發(fā)出慘銀色的光澤,不過其中隱隱帶著灰色,似乎透著一股灰氣。士郎的身體本身看起來就讓人毛骨悚然了,交錯折疊的這些東西遍布士郎全身,更讓士郎看起來就像是被切碎了似的恐怖。
而在士郎的胸腹之間,一道銀色的光團在閃閃發(fā)亮,那些長長的觸角就是從它那里伸展出來的。而且,從后面看,那正是液體竄入士郎皮膚后,最初滲進的位置,它們在那里迅速聚集成一團,之后分散開來……白archer曾經形容這個被他拍進士郎身體內的玩意兒是個安裝包之類的東西,現在看來,它也確實像一個安裝包。
無數的東西從那玩意兒上上長出來,好像它是一個種子,現在,這棵植物在士郎的身上生長了起來。
不過,在人類的身體里面生長出一棵植物明顯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即使魔術師已經不算是正常人類的范疇了,但是這種情況也絕不正常。
在體內發(fā)出這種狀況的時候,士郎從archer被劍雨消滅,首先做的不是查看到底是誰在背后偷襲自己,而是慘叫。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全身上下無一沒有那種感覺,身體內像是突然有個什么東西突入進來,然后瘋狂的在自己體內破壞,摧毀著原本就已經破爛不堪的身體。那個玩意就像是一個刀子組成的漩渦,把士郎的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吸入自己的身體剁碎破壞,每一根血管每一個細胞都要剁上無數刀,最終將其磨成粉磨兒。
而且還不止如此,那股刺入士郎體內的力量似乎有某種別的力量,士郎感覺自己的身體內像是有火在燒,不過,卻不是普通的火焰,或是鍛造的高溫之火,而是能夠將靈魂都燒得一干二凈的地獄陰火。
傳聞中,能夠將人類燒成灰燼,但是在將人類燒死之后,人體還會保持原狀,只是,如果有人上去碰一下,就會立刻崩塌,如同沙丘一樣變成滿地的塵末。士郎現在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像是被這種冰火在少,凍人靈魂的冰寒和焚盡人之血肉的力量摧枯拉朽的敗壞著他的身體。
承受如此的力量,這痛苦也是理所當然的,任何人的體內如果要是種上一棵樹,日夜生長,樹枝硬生生的穿過你的體內,到達身體各處,這種感覺絕對是無法想象的痛苦。更何況士郎的身體生長的這棵植物,卻是在一秒鐘之內就從種子成長為一人高的大樹,這種痛苦,又有何人能夠理解。更何況,這樹還能夠燒死人凍死人。
大腦根本無法做到將這種感覺理性的傳遞給士郎的精神,只能夠憑借本能讓其釋放,結果就是士郎發(fā)出如此的慘叫。
凄厲的叫聲幾乎要將大廳里破爛的玻璃全部震碎,那幾乎已經不是人類能夠發(fā)出的聲音了,就算是受傷的野獸發(fā)出的嚎叫,也比這聲音要悅耳。發(fā)出這樣的聲音,士郎的聲帶都要崩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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