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噴泉從后x中洶涌而出,為了加快排泄速度,機械手臂猛地按住腹部,我尖叫一聲,劇烈掙扎,括約肌更是完全敞開,噴出的水勢更兇猛,在地板上“嘩啦啦”流一地。
明明在心底流著淚祈求不要了,臉上卻一副渴求不止的模樣,舌頭伸出唇外,眼睛翻白,嘴角g起笑來狂說“我要我要”。
第三次,第四次……
直到最后一次灌腸,我的括約肌幾乎失去彈X,管道通順進出,試探X地往里延伸,直到抵在轉(zhuǎn)彎的地方。
那是,結(jié)腸。
“cHaSi我吧,快cHa進來……”嘴上意識不清地念著,眼睛也幾乎看不見東西,蘇流奧怎么樣了?他每次被打完藥都會頭疼幾天,他還要去參加那個該Si的派對……
啊……這該Si的,世界。
我無神地看著天花板上昂貴的吊燈,下T突然劇烈疼痛起來,很快,這種折磨人的痛楚在cUIq1NG藥的刺激下轉(zhuǎn)換為快感。
那根柔軟的橡膠制管道強y地cHa入腸道轉(zhuǎn)彎的地方。
它似乎還要往前延伸,我沒力氣掙扎,收縮yda0與尿道的力氣也隨著管道的深入消逝,一道溫熱水Ye再次淅淅淋淋地劃過弧線,從我的尿道口流出來。
我被灌腸灌到失禁了。
……
醒來時,我在自己的房間。
又是這樣啊,我麻木地想,連在他身邊醒來,和他溫存的權利都沒有。
動物園中的動物就是這樣的,游客們買一張門票,觀看園內(nèi)飼養(yǎng)的動物吃飯,喝水,交配。
yAn光從玻璃窗漏進來,空氣中,微塵上下漂浮,每一粒都油浸浸的。我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景sE發(fā)呆,今天大晴,蔚藍的海水如千萬片碎裂的鏡子,發(fā)光藻類只在夜晚散發(fā)柔光,白天的它們很溫順,溫順地藏匿于表面寧靜。
只有海上列車的軌道輪廓清晰,一路延伸至海平面的彼岸。
突然想起,我便是站在這個地方,保持這個姿勢,第一次看見載著蘇流奧駛來的列車,也正是從那時候起,我周圍的一切,都在不知不覺間墜入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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