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長寧并未在甘露殿停留多久,他們兩人怕是也來不及發(fā)生什么,可這刺目的痕跡卻依舊讓衛(wèi)淵清受到欺辱,像是薛跡有意挑釁一般。
衛(wèi)淵清心頭恨極:薛跡,我沒有主動去招惹你,你卻來觸我的霉頭!
長寧見他的手停在她肩頭,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怎么了?”
衛(wèi)淵清搖了搖頭,“沒什么,先用膳吧?!?br/>
這一夜,淵清行起事來甚至有些不像他,索‖求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將自己陷‖進(jìn)·她的身·體里。
長寧頸后的肌膚被他吻得酥麻,那殷紅的印記他也假裝看不見。從前她給他什么,他便全都收好,可也從前些時候開始,他不再滿足于等候她的給予,就如同這床‖笫之歡。
到最后長寧甚至有些疲乏,口中的喘‖息聲輕重不一,他才將自己緊緊‖抵·住,大掌扣在她股·間,潮汐回落,那處卻遲遲不肯離去。
淵清眉宇間透著饜‖足之色,長寧都有些困倦了,他卻沒有,吻落在她頸后,聲音輕輕的,手貼在她腹部,“我知道今日有些荒唐了,前兩日我找了崔太醫(yī),他同我說了些行房之時易于受孕的姿‖勢?!?br/>
長寧閉著眼眸,嗯了一聲,而后輕聲道:“我們在一起的時日畢竟還不夠長,有些事無須著急,也急不得。你養(yǎng)好身體便是,其余的,不需要掛在心上?!?br/>
淵清的胳膊圈在她手臂間,將她貼得更緊了些,“我太想要一個孩子了,屬于我們兩個人的孩子,日后就算還要過回之前那種日子,有個孩子在身邊,也算是慰藉?!?br/>
他是在說之前受冷落的事,長寧不知該說些什么,衛(wèi)淵清心里明了,而后又道:“我只是擔(dān)心,若這一胎是男嬰,又該如何?”
不止她盼著這個孩子的到來,蕭家也是,只是蕭家怕是并不在乎這孩子是男是女,蕭韶定會在她生產(chǎn)之時動手,即便生下的是男嬰,她們也會將這孩子換成女嬰,幫助她們完成謀逆之事。
不過這些話長寧并未說給淵清聽,她怕淵清會擔(dān)心自己,“若是女兒,便是未來太女,若是男孩,那也是小皇子,我都喜歡的?!?br/>
如何能一樣,她需要一個女兒來傳繼帝位,若生下的是兒子,他又從何篤定,她不會去選擇別人生子。
許是他惦念太久,就連老天都在幫他,過了十幾日,長寧被診出身孕來。這消息被傳到后宮中,聽說立政殿中,當(dāng)時在場的人有蕭璟,賢君,還有阮衡。蕭璟鎮(zhèn)定如前,阮衡卻是笑得比哭還難看,賢君并不盼著這孩子,但這孩子畢竟是長寧的,他也不敢做什么。
阮衡近來同賢君走得近些,但長寧有孕,而這孩子的生父除了衛(wèi)淵清,不會有旁人,阮衡便又厚著臉皮上門來。就如瑞祥所說,后宮君卿中不少人都上清涼殿里來道賀,只是真心實意的怕是一個都沒有。
蕭璟按禮制賜了些寶物過來,衛(wèi)淵清讓人將這些都收好,恭恭敬敬去立政殿謝恩。
這天大的福分到了他這兒,卻不見他有絲毫驕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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