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這些名單？”

    楊石磊將列表推給李婉靈，她掃了一眼，嘴角翹了翹，笑起來。

    “你們男人吶，只想盯著大公司，知名游戲，你以為它們都排著隊，等著你挑三揀四嗎？它們都是唐僧肉，四周到處都是妖怪。模特經(jīng)紀公司，在校大學生，野模們，何止成百上千的漂亮女孩向它們投簡歷！”

    她也從文件冊里拿出一份圖表，擺在楊石磊面前：“你應(yīng)該看看這個，不要太自信。”

    圖表從左到右，按照合作成功的可能性進行排序，最左邊100的都是些小游戲公司，不知名游戲，而越往后，成功拿下的可能性越小，0的位置竟然有一大批并列名字，好多都是知名的游戲。

    李婉靈介紹道：“我挨個打電話問過這些公司，不容樂觀。”

    楊石磊嘆氣：“夢幻西游0，誅仙0，可惜了，我還想拿一個誅仙的女主角碧瑤，到時候演誅仙電影呢。他們?yōu)槭裁词?？”

    “人員已經(jīng)滿額了，黃易娛樂這么強大的實力，旗下還會差漂亮姑娘？”

    “那《魔獸世界》呢？今年是九城還是黃易？”

    “我也問過，《魔獸世界》也由黃易運營。他們說，展臺showgirl多多益善，你想投幾份簡歷都行，但角色spy你別想了，沒有暴雪官方授權(quán)，是不可能公開上展臺的，即使你強行推，那也是粉絲的自發(fā)行為，懂了嗎？”

    楊石磊再嘆一口氣，明白了：“《魔獸世界》和《三國殺》一樣，全版權(quán)在創(chuàng)始人手里?！?br/>
    李婉靈兩份文件一對比，也就興趣寥寥：“所以今年cj，我們要么代言沒錢沒名氣的小廠家小游戲，要么去拼10可能性的大廠家，吃力不討好?！?br/>
    “檔期安排還有可能會與央視模特電視大賽沖突，對不對？”

    “沒錯，看你怎么想了，我為這次cj準備了一個多月，覺得不太劃算，也就沒主動告訴你。所以你看，每年的cj熱火朝天，但showgirl要么是兼職的大學生，要么是已經(jīng)小有名氣的平模，不適合我們這種專業(yè)團隊?！?br/>
    楊石磊沉思起來，李婉靈給了不少建議，最終他拍板道：“陸霏霏和莫小玲可以上，其他人認真參加央視模特大賽，還有新面孔，刷獎比賺錢重要。”

    李婉靈笑道：“我也是這么認為的。”

    電話響起，李婉靈拿出來一看，笑了：“是游卡的人打來的，你等一下……你好，黃總，嗯，知道了，我來安排，下午2點對吧？ok，我準時到?！?br/>
    掛斷電話，李婉靈開心極了：“你果然是個幸運老板，剛回來，游卡就通知，下午2點有個《三國殺》模特選拔，我們可能會碰到老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