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在地上,是一個黑色的軍用包。少年打開拉鏈,驚了。
里面密密麻麻的,十幾支,全部都是針劑。就和張牧那天拿出來的狂犬病針很像,針管細長,里面是冰藍色的透明液體。
還有一支,是紅色的透明液體。
“快!”哨兵幾乎要從軟鋪滾下來,“給我!”
少年把包拿給他,只見剛才還動作吃力的哨兵飛快拿出一支藍色的,撕開針劑的包裝,就往右肘內(nèi)部扎。
他的血管,剛才還不明顯,現(xiàn)在完全凸起來,布滿了小臂。帶有力量的肌肉也繃出了修長的線條。
少年震驚地看著這一切,他確信,這個哨兵的體能遠超于帳篷里任何一個人,如果要單打獨斗,自己和張牧加起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即便他這樣強了,仍舊離不開向?qū)亍?br/>
向?qū)乇冗@個人還厲害。
哨兵的眼睛剛才一剎那完全黑了,像沒有眼白,簡直不是人類的樣子。他打了針才慢慢平靜,呼吸逐漸順暢,血管也淡淡地隱藏進皮膚之下。
等他的眼睛恢復(fù)正常,那支針還扎在他的胳膊上。
“這是什么?”少年對這一切好奇,他必須弄明白,荒漠中生存已經(jīng)很不容易,要逃離狂風暴和沙漠生物,如果再撞上哨兵,流民根本沒法抵抗。
哨兵把針拔了出去,胳膊上一個血點?!跋?qū)兀覀兊木让?,要省著用?!?br/>
“你生了???”少年問。
“不是病,我們從覺醒那天,就離不開這東西。”哨兵的臉色恢復(fù)了那副堅定,“我們覺醒后,五感會大幅度的提升,能聽見更多,聞到更多,體驗到更多?!?br/>
少年喃喃自語:“體驗到更多……”
“可是這種豐富的體驗進化,對我們的身體是一種壓力?!鄙诒钢{色的針說,“那些都是向?qū)?,像向?qū)б粯樱o我們的敏感身體解壓,鈍化我們的五感,把我們的敏感度調(diào)解到一個可以忍受的區(qū)間。”
“哨兵都是這樣?”張牧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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