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嬋系發(fā)帶的手不自覺放輕了,忍不住問:“痛不痛?”
祈湛淺淡的眸子里瀉出一絲兇光,隨即又被鴉黑的眼睫蓋住。
以前很痛,現(xiàn)在他嫌不夠痛!
白嬋見他不答,也沒勉強。將絲帶的另一頭直接交到吳大夫手中,憨笑道:“吶,診脈吧!”
吳大夫無奈,單手雙指夾著那淺紅色發(fā)帶細細分辨。
只是越分辨神情越古怪,這尺脈搏時強時弱,來往雖流利,可應指圓潤不足,脈亂得很。
別說分辨不清懷的是男女,就是母體他都分辨不清男女了。
肯定是這發(fā)帶的鍋,吳大夫心里想罵娘,可面上還在裝作一派鎮(zhèn)定,成竹在胸的模樣。
他抬頭想再細觀祈湛的模樣,才看了一眼眉頭蹙得更緊了。
目若寒星,豐姿雋秀!
有些怪,又說不上哪里怪。
“喂,老頭!”
突然一聲大喝,嚇得他手抖了抖,淺紅色發(fā)帶遽然收緊,勒在祈湛手腕處。
祈湛蹙眉!
白嬋干脆將絲帶奪了過來,惱道:“你是大夫嗎?怎么瞧著像個色胚。”
吳大夫老臉微紅,抖著胡須斥道:“休要胡言,行醫(yī)著,望聞問切實屬正常?!?br/>
“我看你是醫(yī)術不行吧,糊弄人的?!卑讒冉z毫不給他臉。
吳大夫爭辯:“除了宮里頭的御醫(yī),老夫醫(yī)術在上京城無人能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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