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越這一覺睡得極香,哪怕秦櫟在樓底下摔碎了倆碗都沒能驚醒他。
等他一覺醒來的時候,夕陽已經(jīng)透過落地窗和柔紗照到了光滑的地面上。整個別墅都被映的溫暖祥和。秦櫟歪在沙發(fā)上枕著抱枕睡得正香。
葉越蹲在他面前,凝望著他。從緊皺著的凌厲的眉眼到筆挺的鼻梁,然后是不自覺抿著水潤的薄唇。明明是這么鋒利英俊的長相,身材也是高大筆直,立起來如松如柏的一個青年。他是怎么把自己變成一個傻白甜的?葉越摸著下巴回憶:難道真的是看氣質(zhì)?
秦櫟是個沾枕頭就著的憨憨,就算葉越差不多貼著臉盯他半天,這憨憨也沒能有啥感覺。更不能指望他會醒來。
葉越饒有興致的研究他的臉,研究他的面相,研究他的肌肉和身材,半跪在地上的時間太久以至于腿都麻了。這才輕輕的伸手在他額頭上一彈。
那一彈剛剛好彈在他額間一股常人看不到,但糾結(jié)如一團(tuán)亂麻的黑氣上。
秦櫟頓時從睡夢中驚醒,睜眼便是葉越無限放大的笑著的臉:“做什么夢了?怎么一直皺眉?”
“額...”秦櫟沉默不語,本來大概是記得的,但是一睜眼看見葉越,看見他們離的這么近,貼的這么緊。落日的余暉柔柔的照在他的臉上身上,連他臉色的絨毛都細(xì)微可見。他的眼里滿滿的全都是自己。
來自自然的橙黃色柔光真的有一種神奇的能力。他的葉哥從來都是聰明機(jī)智又強(qiáng)悍無比。永遠(yuǎn)都是面上嘲笑,心里鄙夷的??礆赓|(zhì)就是喜馬拉雅山上的一撮冰雪,永遠(yuǎn)沒有消融的時候,每時每刻自帶裝逼(欠揍)buff的一個人。就是這么一個氣質(zhì)強(qiáng)悍到讓能人直接忽視一切的人,在自然的裝飾下,竟然也能讓他看到冰雪消融,流露出柔和內(nèi)心的一天。
他腦子一下子就蒙了,哪里還能記得這些?
葉越起身嘲笑他,但是腿實(shí)在是又跪又蹲折騰了太久了,一個沒穩(wěn)住就泰山壓頂一般的砸在了過來。
可憐秦櫟還沒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兒來,就被葉越砸了個滿懷。條件反射的伸手就把人攬?jiān)诹藨牙铮骸皠e摔著了!”
“哥你是蹲這里偷窺我多久了?”
一邊說著,這小子一邊還掂量了幾下。
然后,沒睡醒的秦樂樂就在這懵逼狀態(tài)中說出了自己今天最后悔的一句話:“哥你想看我直接說嘛,我脫光了給你看都行?!?br/>
“......”
秦櫟自己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話有什么不對,就聽見被迫倒在他懷里的葉越冷冷的說:“那你脫啊......現(xiàn)場直播一個!”
秦櫟瞬間就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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