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搭建的外場主題隔間里,穿著酒紅色西服的男人把蛋糕扔在地上的酒瓶碎片上,玫色的酒汁將白膩柔軟的奶油染得通紅。
男人笑意盈盈地靠坐在花臂男的腿上,擦了擦手,柔柔媚媚地對陸南敘道:“把蛋糕舔干凈就放你一馬,砸了的這些酒就不用你賠了。”
他往花臂男懷里扭了扭腰肢:“譚哥,你覺得人家提議怎么樣呀?”
譚天手滑到桌子底下,捏了下男人的屁|股:“行,阮阮說的都行?!?br/>
“不過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要是不想舔也不是不行,可以舔別的地方。”
譚天端起酒杯,眼神意味不明的從陸南敘嘴上掃過,又看了看自己身|下。
意圖顯而易見,周圍坐著的那些流氓小痞子放肆下流的嬉笑、喊著不入耳的葷話。
陸南敘垂睫掩住眼里的暴戾,握著托盤的手指一根根收緊,這群敗類竟然找到這里來了。
陸南敘臉上依舊平靜冷漠,他淡淡道:“這位先生,這里是有監(jiān)控的,到底該誰賠償,一查就清楚。您要是不想喝,可以滾?!?br/>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有你這么對客人說話的?!”阮阮瞪著桃花眼滿臉怒氣,心里卻喜不自禁,陸南敘,你也會有犯錯的一天。
這幾個地痞流氓他阮阮還看不上,但明顯是來找陸南敘茬的,雙方不知道有什么過節(jié),但只要能讓陸南敘不好過,他也不介意幫他們一把。
阮阮嬌媚的冷哼一聲:“陸南敘,你個開酒的服務(wù)員難不成還打算告幫你開酒的客人?我看你是不想在這行混了。識相的,就趕緊過來跪下道個歉,我們譚哥說不定還能既往不咎,是吧譚哥?”
譚天捏起阮阮下巴親了一口,眼神下流地打量陸南敘:“是啊,小南敘,看在我們認(rèn)識多年的份上,只要你道歉,譚哥保管好好疼你?!?br/>
陸南敘抵了下獠牙,終于所有的忍耐消失殆盡,他脫掉白手套扔在地上,彈了彈袖口的灰,冷笑:“你可以試試。”
“喲,脾氣還挺犟,給我把他帶過來?!弊T天把阮阮往旁邊一推,招了招手,幾個肌肉男就摩拳擦掌的堵住陸南敘的路。
陸南敘嘖了聲,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他兩指不動聲色地夾出藏在西裝夾層里的薄薄小刀,蓄勢待發(fā)。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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