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心察言觀色,嬌聲奉承道,“自然是郎君了。沈郎雖好,哪有您這般打心底里疼著奴家?!?br/>
周景正滿面春風(fēng),想著那信的內(nèi)容就不屑道,“不過是個商人,能給我出謀劃策是他的福分,還想管到我頭上。等日后得了王位,看我怎么收拾他!”
“幾個布莊而已,害得那幾個老東西天天來催,沒得臟了我的手?!?br/>
說完又來興致,翻身繼續(xù)沉醉到了溫柔鄉(xiāng)里,自然是沒注意那身下之人的異樣眼神。
這琴心是沈池一手包辦出,成了花魁后才送到了周景床上,自然是心掛著舊主的。
露在衣外的圓潤肩頭有些涼,她裝作受用地嬌哼輕吟幾聲,心里卻是想著如何將這消息盡快遞了出去。
也不知沈池信里說了什么,周景這幾日正是得意,又惱了他在信中隱隱質(zhì)問自己因何未將商會之事辦妥。
眼睜睜看著王位即將到手,竟是一撒手將那布莊都甩手還了回去。
不過是個商人,便是毀了約,還能奈何他怎地不成。
周景如此行事的消息仿若借了東風(fēng),很快便被送至了豐淮。
沈池得了回信時,正在聽著下屬回稟淮江撞船之事,一聽說周景那個蠢貨將自己的計劃全盤打亂,當(dāng)即就將跪在榻前捶腿的婢女踹倒在地。
“豎子,不足與謀?!?br/>
俊美郎君歪著頭,慢而細(xì)致地舔過后槽牙,嗓音微啞。
“他又怎知自己這個位置便能坐得穩(wěn)妥?!?br/>
屋內(nèi)的其他人自是不敢答話。
被踹到了心口,婢女疼得眼前一黑,趴倒在地。
可一想起這伺候之人的喜怒無常,便又連忙瑟縮著跪好,小臉上滿是恓惶之色。
偏偏此時沈池又柔情脈脈地抬起了她的下巴,拇指用力地蹭著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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