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很快趕來了,手里還抱著一套全新的干衣裳。
蘭清笳像是個煮熟的蝦子似的,全身上下都紅透了。
紅衣望著她的眼神也有些微妙,像是老母親在看一個偷偷與情郎幽會的閨女,神情頗為復(fù)雜。
天知道她聽說蘭清笳闖進了溫泉池,并疑似與公子共浴之后,究竟有多驚訝,內(nèi)心又有多八卦。
蘭清笳瞥見紅衣那副眼神,當(dāng)即有些羞惱,狠狠剜了她一眼。
“看什么看!我告訴你,你的那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呢!
說,你究竟是誰的人?處心積慮地到我身邊是為了做什么?”
紅衣:……
她就知道逃不過。
此事她已經(jīng)跟公子報備過了,當(dāng)下被蘭清笳逼問了,她便將事情原原本本,老老實實地說了。
蘭清笳其實之前便隱隱猜到紅衣是師父的人,現(xiàn)在不過是猜測得到了證實罷了。
心里有些憋悶,但自己剛在師父的地盤上做了那么羞恥的事情,她現(xiàn)在也壓根不敢當(dāng)面去向師父興師問罪。
而且?guī)煾赴鸭t衣派來給自己,也是出于好意,紅衣也的確沒有做什么對不起自己的事,反而還是自己用得最為順手的人,這么一想,心里的氣也便消了一大半。
罪魁禍?zhǔn)籽﹫F也已經(jīng)被找到了,蘭清笳抱著它一頓狠狠地蹂躪,直把它蹂躪得喵喵叫。
蘭清笳悶聲問柯旸,“淮南王呢?”
柯旸:“已經(jīng)走了?!?br/>
她又問,“師父呢?”
柯旸:“在屋中看書?!?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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