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凝嵐被林溪撲了個滿懷,抱住她嗔道:“好好的怎么跑成這樣,把氣喘勻了再azj說。”許凝嵐?jié)M眼愛戀地拿帕子給林溪擦著額頭上的汗。
林溪深呼吸幾次,拉著許凝嵐接著說道:“娘,我要學管家。不能林清漓那個庶女什么都會,我這個嫡女卻跟個傻子似的什么都不懂。我今天去她院子,一個守門的婆子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居然敢攔著我。林清漓倒是威風得很?!绷窒首魑馗鏍?。
她要借著先azj機掌握主動權(quán),誰知道她能活多久,得在她死之前幫嬌嬌娘親把安陽侯府的管家大權(quán)掌在手里才行。
到時候等哥哥成了親,娘若是不想管家,再azj轉(zhuǎn)手交到新嫂嫂手里就是了。不管怎么樣,堅決不能讓那母女倆再azj管著家。
那母女倆心思歹毒,在江東城害她不成,難保再azj出殺招。這吃穿用度都在她們手里,誰知道哪天整出點兒幺蛾子,別到時候她和娘親還有哥哥連命都搭進去。
見林溪不再azj是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竟然自己提出要學管家,許凝嵐一臉欣慰地打量著她,也不多問她受了什么刺激,笑著說道:“娘這兩天就想跟你說這事兒來著,念你剛回來,又怕你不喜歡那些瑣碎之事,這才沒提?!痹捖?看了一眼徐媽媽。
徐媽媽去柜子里翻出一摞賬本,放到母女二人面前,笑著說道:“大姑娘,夫人早有準備?!?br/>
“溪兒,這是上半年府里的賬冊,娘正要看,既然你愿意學,那這兩天就和娘一起吧。管家的事,我們現(xiàn)在去你祖母院里,和她老人家打azj聲招呼就可以收回來?!痹S凝嵐說著站起來。
徐媽媽拿了件披風披在許凝嵐身上。許凝嵐看了看林溪身上那件破破爛爛的披風,示意徐媽媽又去拿了件,伸手去解林溪披風的帶子:“溪兒,你身上這件是你哥哥的吧?換一件吧?!?br/>
林溪身子一扭躲開,看著許凝嵐嘟著嘴說道:“娘,我就要披這件。”她要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那膈應(yīng)人的母女倆干的好事。
許凝嵐雖不解,可也不再azj勸。牽著林溪的手就往外走。
老夫人屋里,許凝嵐給老夫人請過安,柔聲說道:“母親,如今溪兒回來,我這心里暢快,又吃了鐸兒尋回來的藥,這不爭氣的身子眼看著大好了?!?br/>
雖說安陽侯位高權(quán)重,可許凝嵐亦是出身望門。
許凝嵐的父親,也就林清鐸和林溪的外祖父許之儒,如今雖賦閑在家,可當年身為帝師,可謂輔佐當今圣上興炎帝登基的一大功臣。卻在興炎帝坐穩(wěn)了皇位之后急流勇退,直接辭官回家。雖人不在朝堂之上為官,這么多年反倒更得帝心。
許凝嵐唯一的親哥哥許凝崇,身為正三品的大理寺卿,同樣深受興炎帝的重用??芍^,當年許家和林家門當戶對,如今權(quán)勢依然不相上下。
而許凝嵐身為許家唯一的姑娘,深受父兄的寵愛。不得不說,這也是這么多年許凝嵐雖隱居后院,卻依然在林家備受重視的原因azj之一。
林老夫人對許凝嵐這個知書達理的兒媳婦一向很滿意,除了林溪丟了之后,許凝嵐受不住打擊郁郁寡歡,身子也熬壞了,做了多年的閑散夫人沒有管家外,林老夫人對她幾乎挑不出什么毛病。
更何況安陽侯和許凝嵐夫妻感情一直不錯,林老夫人自是希望自個這個正經(jīng)兒媳能夠好起來,撐起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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