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終于明白了，外力無法傷到自己的原因。

    是哥哥。

    是大哥最后的靈。

    楓糖撲了過去，奪過那桿銀槍，巴瑟爾一臉惡意地甩掉銀槍，再次潛入黑暗。

    白溯低頭問向歇格特，“那我們……能殺死神嗎？”

    “神是可以被殺死的，”歇格特休息片刻，扶著白溯的手站了起來，“只是……需要的東西很特殊。”

    “需要什么？”

    歇格特瞧了瞧人群中央的菠蘿，她重新戴上了兜帽，低著頭，一言不發(fā)地站立著。

    像在祈禱著些什么。

    小瀾坐在地上，抱著膝蓋，模樣呆呆的。

    她回想著菠蘿剛才的話。

    “小瀾，菠蘿姐姐不能再陪你了……

    “因?yàn)樵缭谡J(rèn)識(shí)你之前，我就已經(jīng)……被他殺死了。”

    死了？

    雖然見識(shí)過很多死亡，但這種事，怎么會(huì)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呢？

    假的吧。

    傻子目瞪口呆，寶木眼淚汪汪地看著道長，死死咬住嘴唇。

    菠蘿發(fā)出了一聲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