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喊他來干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任泰十分不解,今天的父親是怎么回事,豈不是要多一個人知道任家的秘密。
“你還太??!”任仲信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打發(fā)了任泰。
“咚咚!”
任仲信壓低聲音,一只手指頭放在嘴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他進來之后,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別說!”
任仲信忍不住的交代一句,任泰畢竟太年輕,嘴里藏不住話,任鵬飛雖說是自己人,但是總歸是親疏有別。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要把一切潛在的威脅扼殺在搖籃之中。
任泰三步并作兩步,急匆匆的跑過去開門,接著把任鵬飛一把拉進來。
進來的是一個和任泰差不多大的男子。
任仲信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任泰,真是毛毛躁躁的。
接著他笑瞇瞇的看著任鵬飛,把項鏈放在眼前,對著燈光看看,項鏈折射出金芒。
“任鵬飛,你看看這個項鏈有什么不同之處?”
“是!”任鵬飛低著頭,掩去了眼中所有的思緒,雙手平攤甚至面前,恭恭敬敬的等著項鏈。
項鏈入手,先是仔細的翻看著,不放過絲毫的細節(jié),接著緩慢的運用力量,輸送到里面去。
但是,就似石沉大海,沒有激起一絲漣漪就消耗殆盡。
任鵬飛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任仲信惶急慌忙的喊自己過來,只是看這一條女人戴的項鏈,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看來看去,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項鏈?。?br/>
他緩了下,偷偷瞥了眼任泰和任仲信。
前者比較急,什么都表情在臉上,好像自己手中的是什么稀世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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