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走了。”任傲風(fēng)說完之后,真的丟下了柳若溪,自己一個人遠(yuǎn)走。
幾個呼吸之間,已經(jīng)遠(yuǎn)離柳若溪幾十步開外,再一會兒,完全不見了蹤影。
“嗚嗚?!绷粝獊G下充當(dāng)拐杖的樹枝,踮著腳走到一根大樹下面,雙臂抱著雙腿,蹲在樹下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在家中之時,只要有一點點的磕著碰著,全家總動員,現(xiàn)在呢?
唯一的一個搭檔,棄自己于不顧,單獨跑掉了,越想越傷心,越哭越大聲。
此時的天色已經(jīng)漸漸的黑了,柳若溪不禁止住了哭泣,一雙眼睛緊緊的注視著周圍,她好像聽見了什么吼叫的聲音,不禁罵道:“該死的任傲風(fēng)?!?br/>
“好心回來,居然被罵?!比伟溜L(fēng)其實一直沒走,他只是掩藏在一顆大樹上觀察著柳若溪。
兩個人只是臨時搭檔,什么都不是,萬一她有什么異動呢?
一個人的時候是最好展現(xiàn)的,但是他好像錯了,他看見了什么?
一個女子孤身一人,哭的好傷心,眼中的淚水嘩嘩的流淌,待徹底的冷靜下來之后,才想起眼前的處境,詛咒起任傲風(fēng)來。
“任傲風(fēng)!”柳若溪眼中一喜,接著別過臉去,撅著嘴巴,一副傲嬌的樣子。
“好像有些人不想看見我嗎?那我還是走吧?!比伟溜L(fēng)摸著鼻子,作勢就要走了。
柳若溪忍著沒有回頭,只是眼中的淚水又漸漸地噙滿。
“??!你干嘛?”突然之間,柳若溪一聲大叫,一下子被任傲風(fēng)放倒。
他不知何時在地上墊上了層層的樹葉,強行按著柳若溪坐在上面,背靠著大樹。
“你不是走了嗎?”柳若溪吸了吸鼻子,抽泣的道。
“我走了,你怎么辦?”任傲風(fēng)沒有理會她,歪著頭就要吸出柳若溪腳踝處的瘀血。
“你干嘛?”柳若溪抽出腳,一臉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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