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身上有傷,也為了省去費力的功夫,周護拖著楊逸遠(yuǎn)到官驛那兒雇了一匹馬,一手牽著馬兒將楊逸遠(yuǎn)馱著回去。
清脆的馬蹄聲響徹在遠(yuǎn)離人聲彼伏的巷道上,時不時回頭看一眼,留心昏迷的楊逸遠(yuǎn)不要從馬背上滑下來。
在到達(dá)青院門口的時候,迷蒙的昏色下,見有兩條女子的身形在門前徘徊,周護想起兩日內(nèi)搬出青院的限令,和熟悉的衣著,不用想都知道來人是誰。
本該活潑可愛的米蘭花在見到少年牽馬走來,顯出八寸男兒的俊逸瀟灑,立即很沒出息的垂下眸,形態(tài)扭捏;自從昨晚周護對她問出那話,回去之后仔細(xì)想過,更是覺得深以為然,從那之后要再見他,就不免心如擂鼓,沒了勇氣,不得已之下叫上同行好友陪同壯膽。
該來的是要來的,周護坦蕩的迎上去:“蘭花姐兒,你是來叫我搬出青院的嗎?”
雖然是例行公事,可明面之下,米蘭花暗暗地裹藏著一顆想要再見他的心,此時他不過就開口問了一聲,頓時就羞得往后瑟縮了兩步。
連說話的勇氣都不敢,竟嚇得忘了回應(yīng)。
周護見她不理會,沒有辦法,只好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姑娘,同樣穿著紫旗衛(wèi)校服,眉目平順。
有了疑問:“旁邊這位姑娘不介紹一下?”
米蘭花聞言瞬間反應(yīng)過來,如獲大赦的挪步到她身旁,動作極小的扯了扯她的衣袖。
她的目光施出“求救”的信號,那姑娘意會到她的這層意思,不解的問:“你這是怎么了?”
“師姐...我害怕,你去幫我去跟他說說?!泵滋m花小聲的對她說。
那師姐一陣莞爾:“我只是答應(yīng)陪你來的,現(xiàn)在又叫我出頭,算怎么個事兒?”
米蘭花嘟了嘟嘴,只好拉著她到周護面前,聲如細(xì)紋:“她、她叫肖寒梅,我的師姐?!痹捯魟偮?,刻意避開與周護對視,面向肖寒梅又道:“師姐,他就是周護?!?br/>
見她只顧介紹不說正事,肖寒梅仿佛瞧出了什么,只能無奈的替她出聲:“周護,我?guī)熋么_實是來問你什么時候搬出青院。”
周護目露一絲懇切:“我明天上午要到紅旗衛(wèi)那兒報道,暫且就不用搬了吧?!?br/>
肖寒梅模樣雖然生得溫婉,可溫婉之中含著幾分清冷,說來也是有一點姿色,可她那雙目之中淡漠無光,沒有生氣,好像失了靈魂一般,偏生她現(xiàn)在又在開口問他:“紅旗衛(wèi)?你怎么進去?你既不是是本地戶口,也沒有經(jīng)過內(nèi)部提拔編入,是怎么進去的?”
周護有點不好意思:“托了點關(guān)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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