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處最為薄弱,所以我們首先要有他們攻不破的城門?!鄙倌甑哪抗鈭远ǎ诤谝怪卸妓朴胁ü忾W動。
誰也沒有想到少年竟然會提議直接將城門堵死,就在眾人紛紛說‘不可’的時候,江姍竟然咬牙應(yīng)了下來,甚至當(dāng)場下令今夜就以石砌墻,將城門由內(nèi)封死。
“將軍,這樣雖然他們暫時無法從城門進(jìn)來,但我們也出不去??!”曾文華有點弄不懂了。
“我們本就不出去,真若降下大雪,我們幾乎可以不廢兵卒,就將遼軍擊退。”江姍也會看一點點天象,但遠(yuǎn)不如少年來得有依據(jù)。
這便是場豪賭,江姍這邊卻不下注,無本的買賣,若不下雪,那再開城迎戰(zhàn)。
“去將庫房的桐油取來,與布莊多買幾車粗布來,全都用桐油泡上,再在每個垛口備上一口大鍋和木桶,搭建好爐臺,全都燒上滾水,日夜不停。將木幔與叉竿都準(zhǔn)備好,隨時防止呼延老賊強(qiáng)攻?!?br/>
江姍又在主城樓上巡視了一圈,不斷下達(dá)著指令,在一切暫時確定無誤之后,才下了城樓,上馬帶著自家少年郎離開。
“將軍這是招了個幕僚回來?”曾文華看著江姍他們離開的方向,不解的撓了撓鬢須。
“你見過誰家的幕僚自稱奴?”一旁面白無須的邱思淼煞有其事的搖了搖腦袋。
“你的意思是,那人是個奴隸?”曾文華突然嘿嘿一笑,說道:
“長得還怪好看的,將軍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不可妄言,將軍如今可是宮中皇后?!眴纬型哿宿酆?,嘴上雖然如此說著,面上卻沒有多少惶恐之色。
“天高皇帝遠(yuǎn),就算真的知道了,皇帝老兒也不能把咱將軍怎么樣。”曾文華不屑的說道。
在他看來夏侯睿那個皇位名不正言不順,康慶帝究竟是真病假病尚且不知,人分明活著卻被奉為太上皇,真把內(nèi)閣當(dāng)做擺設(shè)了。
“你呀!還是趕緊回國公府吧!將軍待會兒恐怕還要提審那個馬奴。”邱思淼對著曾文華揮了揮手,這家伙的嘴還真是越來越?jīng)]個正形了。
待江姍回府后,將少年交給邊月讓她先帶下去安排,自己則徑直往牢房的方向走去。
越往牢房的方向靠近,江姍越覺得自己的血?dú)馍嫌?,待終于走到牢房門口的時候,江姍深吸一口氣,并沒有搭理看守的府兵,直接走了進(jìn)去。
北原國公府的牢房堪比天牢,甚至比天牢還牢不可破,畢竟當(dāng)初是為了關(guān)押敵國細(xì)作而修建的。里面關(guān)押的人并不多,江姍向最內(nèi)一間牢房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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