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話,還硬著頭皮笑笑,即便笑得比哭都難看。
突然聽到這番話,越歌足足反應(yīng)了兩秒,才明白他在指什么。
越歌有點啼笑皆非,走過去抹干江畫濕潤的眼角,指尖下滑時,有些惡趣味地向上提了下他下垂的嘴角。
“為什么?”
江畫心神不寧的,根本就沒注意到:“我想了想,不能連累你,喬哥脾氣很差,又學(xué)過打架?!?br/>
“你怎么知道我打不過他?”越歌問。
“嗯...”
江畫上下掃了越歌一眼,他也想偏袒白蓮花,但實在不能違心地撒謊,為了顧及越歌的面子,他到底沒有說的太直白。
他眼神飄忽,含糊說:“因為他練過嘛。”
越歌似笑非笑地?fù)狭藫纤南掳?,沒再說什么。
時至今日,江畫對于這種程度親昵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明晚就是江家的生日宴會,他一直沒有主動邀請過越歌,越歌也沒有問過,臨到關(guān)頭,這件事沒法再回避了。
“明天你要打工嗎?”江畫小聲問。
“嗯,明天要工作。”
“我生日其實在后天,明天只是家里舉辦的宴會,所以...”
“我知道。”越歌像是知道他想說什么,言語間滿是理解,朝江畫眨了眨眼:“我們在早戀,是要小心一點?!?br/>
江畫本來還在絞盡腦汁地想該怎么辦,現(xiàn)在一聽越歌這么說,顧慮當(dāng)即掃空。
他松了口氣,看著越歌溫柔美好的笑容,歉意翻滾上涌,心里酸酸脹脹的,突然有種抱上去的沖動。
就在這時,越歌突然低聲呢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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