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雪煙從昏迷中醒來,只覺得身都痛,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一時不知身在何處,好象是在一間舊柴房,扔著些柴禾,寧雪煙身子下面就是一大片柴禾,所以還算軟和,坐起,屋子里沒有其他人。
這地方第一感覺是舊柴房,再感覺一次,怎么都覺得象上囚房,那么高的窗口,又不大,使得整個屋子的讓人感覺一種暗沉感。
“喂,醒了!”有兩個長的歪瓜裂棗的大漢聽到聲音推開門走了進來,沖著坐在柴禾堆上的寧雪煙道,這兩個人長相兇狠,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們是誰?”寧雪煙眨了眨水眸,沉靜的問道,當時對自己下手的女子,身手不凡,而且一路跟過來,目標明確,應(yīng)當是早有算計好的,這樣的事當然不可能是兩個不認識的莽漢能設(shè)計的。
“這小娘們長的真不錯,別管我們是誰,反正一會送去個好地方,象這樣的美娘們,這以后可就賺大發(fā)了。”一個大漢色瞇瞇的笑著,上下打量寧雪煙,一副淫邪的樣子。
“把我送人?送給什么人?莫如我?guī)蛡兯闼?,這既然是要送人,總得替我找個好一點的下家,這樣們也能夠得到更多的利處?!睂幯煵换挪幻Φ牡馈?br/>
想不到到了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有女人可以這么平靜,兩個大漢愣了愣,而后看著寧雪煙的神色鄙夷起來。
“原來還是個想攀權(quán)附貴的,可惜,象這種女人,既便是進了貴人的家門,也就不過是個沒名份的姬妾而己,等玩的厭了,到最后還不是一個送了人,不過等貴人們玩厭了,倒是可以便宜便宜我們。”
有一個大漢依舊色瞇瞇的道,上前兩步,走到寧雪煙身邊,伸出手似乎還要伸摸摸寧雪煙的臉。
寧雪煙心頭駭急,臉上卻不顯,冷笑一聲,一把拍開大漢伸過來的手,微微一笑,神色卻是其冷無比:“們就不但心我如果得了寵,就先要了們的命,相信的主子一定能保住們的命?!?br/>
她五官精致,一笑之下,極是美麗,只是兩汪如同深潭一般的眼眸,幽冷無比,幾乎能夠把人冰絕,同時也讓人不敢忽視她的話。
“嗨,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己,還真把自己當成菜了,我就是先玩了,再把送過去,又怎么?這青樓里的名妓,被人玩了,第二天還不是有很多人上門來嫖!”那個大漢不樂意了道。
說著伸過手來要抓寧雪煙。
“住手,先不要動她。”后面的那個大漢過來,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的大漢,神色沉郁了下來。
“只是一個玩物而己,那邊說沒什么關(guān)系的,只要不死就行。”前面的那個滿不在乎的道。
“忘記了之前說的話嗎!”后面的大漢冷聲道。
被他這么一喝斥,前面的大漢臉上露出幾分訕訕的神情,看了一眼寧雪煙嬌美的臉,只覺得心癢難忍,這么漂亮的女人,還真沒見過,過了這村就沒了這店,那個丫環(huán)說的可不就是這個理?!胺凑植恢?,不說,我不說,難道這個女人自己說了不成!”前面的大漢很是不服氣的咕噥了一句。
“就不怕們公子回來,直接拿們不聽話開刀?!币粋€帶著清冷的聲音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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