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妻子的嫁妝,這種事對于一個男人來說,可不只是丟臉,而且還會讓人覺得品行低下。
“寧太夫人,請問要怎么給我妹妹一個公道?!泵黠w勇抬頭冷冷的看著太夫人,面色冷凝,自打親妹妹出了事之后,他就沒打算再認太夫人為姑姑。
“飛勇,這事是不是弄錯了,這些店鋪……”太夫人嘆了口氣,想迂回的解釋。
“太夫人如果還是這么說,那我們就公堂上見吧,方才我己讓人把那幾個掌柜的帶走了?!泵黠w勇直接打斷了太夫人的推委之意,一仰頭,滿面的肅殺之意。
他方才進門的時候,特意讓兩個侍衛(wèi)各提著兩個人扔到門口,他的人就在府門口。
“飛勇,別急,姑姑是真的跟說事,如果是真的,這些一定都給五丫頭?!币宦犆黠w勇沒有半點妥協(xié)的意思,太夫人也著急,忙安撫道,然后對站在一邊的寧雪煙溫和的笑道,“五丫頭,去把當(dāng)時娘的嫁妝單子拿出去?!?br/>
“是,煙兒馬上讓人去拿?!睂幯煿郧傻狞c點頭,對站在一邊的藍寧吩咐了兩句,讓她去時霜院找韓嬤嬤,把娘的嫁妝單子找到,送過來,藍寧點頭退下。
聽寧雪煙吩咐藍寧是先去把明氏的嫁妝單子找到,太夫人暗中松了一口氣,她早就聽凌氏說明氏那里的嫁妝單子沒了,沒了嫁妝單子,光憑明飛勇一人之說有什么用,既便明府還有嫁妝單子,但是對不上,也可以說明飛勇手里的那張做了假。
沒有事實證據(jù),縱然證明掌柜的報了假帳,那也是護國侯府內(nèi)部的關(guān)系,于明飛勇一個外人沒關(guān)系,當(dāng)然寧祖安也不存在侵吞妻子嫁妝的丑事,想到這里,太夫人心頭的石頭一下子落了地。
“飛勇啊,當(dāng)初嫁妹妹的時候,雖然也有幾家鋪子,但是后來,也知道……亂成那個樣子,誰家不損失掉幾個鋪子,能保下來的又有幾家,我們這幾家,都是后來添置的,和明氏并沒有太多的關(guān)系。”太夫人假惺惺的道,臉上的笑容更加溫和。
戰(zhàn)亂之中,當(dāng)時的確許多人別說是鋪子,就算是家也破了,人也亡了,這理由相當(dāng)充分。
只是這事放在寧祖安這里卻說不通,前朝破敗,寧祖安卻成了新貴,怎么可能失了家中的店鋪,一看就知道太夫人是故意這么說,好一會借著沒有嫁妝單子,強吞了明氏的嫁妝。
“太夫人還是看到嫁妝單子再說此話。”明飛勇也不是好糊弄的,淡淡的道,神色之間恢復(fù)冷靜。
“要是找不到嫁妝單子呢?”太夫人以為明飛勇中計,立時眼睛一亮,追上問道。
寧雪煙唇角一絲冷笑,太夫人果然是和凌氏一起侵吞了明氏的嫁妝,果然是對凌氏做的事并不是一無所知的,連凌氏偷了明氏嫁妝單子的事也知道,可見她的心里也是故意存心讓凌氏這么做的。
“那如果找到嫁妝單子呢?”明飛勇沒有接太夫人的話,反而冷睨了寧祖安一眼,嘲諷的反問道。
見明飛勇如此嘲諷的神色,寧祖安也怒了,前朝的時候,他被壓在明飛勇之下,現(xiàn)在新朝了,自己才是權(quán)臣,又是新貴,深受當(dāng)今皇帝的信任,怎么會被個不如自己的明飛勇看輕,更何況有些事,他也是心知肚明的。
當(dāng)下一挺胸:“大哥放心,如果嫁妝單子上寫的是明氏的,我二話不說,轉(zhuǎn)給煙兒,這以后就是煙兒的嫁妝,任何人不能侵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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