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紫燕在自己院子里大哭大鬧,據(jù)說還把兩個丫環(huán)打的不成人形,這事不消片刻,便落到了寧雪煙耳朵里,寧雪煙才午睡醒過來,正扶著藍(lán)寧起身,青玉便急匆匆的來稟話了。
“姑娘,太夫人那里會不會把姑娘叫去訓(xùn)話?”藍(lán)寧不安的問道,自家姑娘把大姑娘推到荷花池里,現(xiàn)在大姑娘又在自己院子里不管不顧的大鬧,這事瞞不了人,太夫人那里必然會知道。
“不會?!睂幯熖痤^,搖了搖,聲音帶著一絲嘲諷。
現(xiàn)在的寧紫燕不是當(dāng)初那個名聲遠(yuǎn)播,溫和賢惠的侯府大姑娘了,不顧長輩身死成親己為不孝,與夏宇航婚前有孕,可謂失節(jié),這若是在一些重規(guī)矩的人家,就直接被處治了,哪里還能出現(xiàn)在的前。
這也是寧祖安是護(hù)國侯府,是實(shí)權(quán)人物,否則寧紫燕早就以莫須有的病因,“病死”了,各大貴族豪門之間,各有一套處治這種女子的法子,可以不動聲色的把人給處理了,但既便夏府看在寧祖安的份上,沒有處理了寧紫燕,那也只是看在他面上而己。
況且那日,她可是直接被顯云郡主從宴席上趕下來,這以后很難再有人宴請她。
所以從根本上來說,她也己失去了和夏府聯(lián)姻的作用,一個對夏府沒有絲毫助力,而且還連累了夏宇航聲名的女子,沒被休棄或者“病死”,就己經(jīng)是萬幸了,還能為護(hù)國侯府帶來什么作用。
所以對于重視侯府利益的太夫人來說,寧紫燕完是一著廢棋,為了一著廢棋,得罪正要嫁入逸王府的寧雪煙,對于太夫人來說,絕對是得不償失的,這事只有寧紫燕還認(rèn)不清楚現(xiàn)狀,以為自己還是以往那個得寵的大姑娘。
之前在云霞院的時候,想借著凌氏壓低寧雪煙,故意挑釁,卻不料寧雪煙直接把她推進(jìn)了荷花池,這會在自己的院子里大哭大鬧,是想引來太夫人,讓太夫人給她出氣,可惜,她只是自視過高,現(xiàn)在沒人把她當(dāng)回事了。
太夫人既便是知道,也只會當(dāng)成不知道,又怎么會理會她在院子里大哭大鬧,甚至還會讓人警告她安分守己。
藍(lán)寧之前是擔(dān)心,所以才會有所驚懼,但這時聽寧雪煙說的肯定,也就放下了心來,想想也是,大姑娘想在侯府鬧風(fēng)波,看起來鬧的再狠也沒用。
“云霞院那邊有沒有動靜?”寧雪煙笑了笑問道。
“奴婢也去看了,云霞院那邊很安靜,就少數(shù)的幾個下人,動作還不敢放大,都說大夫人病著,才養(yǎng)身體不能打擾,不過,奴婢也看到了有人從大姑娘那邊過來,進(jìn)的云霞院,和陳嬤嬤偷偷說的會話,姑娘,大夫人真的病的那么重,連大姑娘的事都不管了嗎?”
青玉聽得寧紫燕的院子里大哭大鬧后,就守在那里,所以把那個匆匆從大姑娘院子里出來的人,看了個正著,之后又偷偷跟了過去,果然看到那個人跟陳嬤嬤對上了頭,為此,更加覺得奇怪起來,以大夫人的性子,怎么會忍得下去。
“大夫人看起來精神還好的,沒什么大礙,難道是陳嬤嬤故意瞞下的?”青玉猜測道,大夫人的這種行為的確是大違常態(tài),實(shí)在是極不合理。
太夫人是以侯府的利益論重量的,寧紫燕沒有利益了,她當(dāng)然也就不管了,但是凌氏呢?寧雪煙不覺得凌氏會不管寧紫燕的事,除非她有不得不管的理由,香的過份的屋子,帶著腥氣的藥味,還有那些擅香,以及就在院子里發(fā)生的爭吵,而凌氏仿佛什么也不知道似的。
“陳嬤嬤不可能瞞下的,這種事要是被瞞下來,大夫人還不整死陳嬤嬤,而且這種事也瞞不了人,大姑娘只要一說,大夫人就知道了,而且知道這件事的,又不是一個兩個?!彼{(lán)寧想了想肯定的道。
“不用管寧紫燕那邊,隨她怎么鬧都行,們只須把自己的事情辦好,還有玉姨娘那邊,如果有什么消息馬上通知給我。”寧雪煙接過青玉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披散著烏黑的秀發(fā)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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