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王府凌云閣內(nèi),穆煜坐于堂中主座上,向著右下手的人問道:“先生如何看待此事?”
張士隱將手中的鳳玨放在身旁的桌上,捋了捋胡須,隨后道:“貧道研習(xí)道法多年,其中奧妙也有所知,當(dāng)年祖師確實也見過借尸還魂之人,不過這事距離現(xiàn)在已相隔百年,貧道對當(dāng)年之事不甚了解,只聽師父偶然提起過?!?br/>
“先生以為此事可否當(dāng)真?”
“王爺可是懷疑公主作假,故弄玄虛?”
穆煜道:“僅以此物,不足為憑!”為了活命,趙靖瑤編此謊言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看她神情,不像是在撒謊,她似乎不知道,這鳳玨正是穆家之物。
張士隱輕捋下巴的山羊胡,沉思了一會:“以貧道看,這事確有可能,照王爺剛才的描述,鳳羽公主的性情似乎有很大的變化,若非是另外一個人,很難解釋她的變化,何況當(dāng)日宮中傳來消息,公主被人從水塘里打撈上來時,的確已經(jīng)斷氣,夜里又突然清醒過來,和她的描述是一樣的?!?br/>
穆煜沉默,這也正是他想不明白的,趙靖瑤往日雖有幾分才名,但畢竟是養(yǎng)在深宮里的公主,絕不可能有這樣的見識,編出如此的故事,除非她身后有高人指點,若真是這樣……想到此,穆煜眼中發(fā)狠,他可從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張士隱問道:“王爺,公主可知道鳳玨是穆家之物?”
“似乎并不知情!”穆煜回想趙靖瑤與他說話的情形,并無任何說謊的痕跡。
“鳳玨是已故穆夫人的遺物,不知是如何丟失的?”
“龍鳳玉玨本是家母與家父的訂親信物,二玨一直是家父家母隨身所戴之物,從未離身,十八年前,趙慶下令抄斬穆家一百八十一口,福伯冒死救出我和清兒之后,又偷偷回去把母親的尸身運(yùn)了出來,收斂的時候,鳳玨已經(jīng)不知去向,父親的龍玨,是后來從當(dāng)年看管他的牢頭處找到的?!?br/>
“原來如此,公主可曾說過,她這鳳玨從何得來?”
“不曾提起,她讓本王幫忙尋找龍玨和一個人?!?br/>
“什么人?”
“玉衡子!”
“玉衡子?”張士隱猛然一驚:“豈不是家?guī)???br/>
穆煜點頭。
“可是家?guī)熢谑昵氨阋疡{鶴西去了!”這女子怎么會認(rèn)識師父的?難道說師父并沒有仙逝,而是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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