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柳煥顏為將軍府上下所準備的一份重禮了。
柳將軍狐疑地接過信箋,只見那信封上本該寫著收件人姓名的地方,只寥寥的寫了“父親”二字。
他下意識的去問柳鳶兒:“你寫的信?”
柳鳶兒愣著搖了搖頭,實在是想不通:“這信不是女兒寫的,爹在京中的時候,女兒從來都不給您寫信的。”
寄信人是誰的問題頃刻陷入了僵局,柳煥顏佯作無意提及,為二人提供了一個毛骨悚然的線索:“柳將軍,我怎么聽聞您還有另一個女兒,萬一是她在外寫給您的呢?您的臉色怎么如此難看?”
柳煥顏玩味的抿唇一笑。
柳將軍果真難堪起來,左右看看,還是選擇把柳煥顏領進了待客茶室,以免被旁人聽了去。
柳將軍不得已之下,到底是提及了家中忌諱多年的傷心事:
“這……我原本不想向外人再提及此事,但我一共只有三個孩子,長子負氣出走,已經(jīng)多年不曾聯(lián)系過了,長女已經(jīng)故去多年,如今尚在的,就只有鳶兒一個女兒了。”
那個負氣出走的大哥,便是柳煥顏那個失蹤多年的兄長了。
柳煥顏和柳夫人一樣,甚至不知自己這位兄長是幾時離開了家中,得知此事是,還是顧氏哭天抹淚在那自責悲泣,說柳家的大公子是因為與她這個妾室爭吵后負氣出走,地上還有許多摔碎的東西,似乎顧氏真的是那個被打壓的委屈妾室。
但柳煥顏自知,她那位兄長自小身體孱弱,幾乎是全年靠喝藥來保證性命無憂,根本不可能負氣離開!
便是他想,身體也根本不允許。
所以柳煥顏始終是覺得,此時也與顧氏或多或少的有些關系,只是此事比顧氏那些污點還要難查,她始終未查出任何有關的蛛絲馬跡,或許要等徹徹底底的揪出顧氏的底細,才能從中查出些什么來。
柳煥顏故作驚訝的睜大眼眸,看向臉色慘白的柳鳶兒:“二小姐,難道你沒有告訴柳將軍,柳大小姐還活著嗎?”
柳將軍難以置信的也追問柳鳶兒:“顏兒她還活著?鳶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從來都沒有和我提起過?”
柳鳶兒支支吾吾的嘀咕了半天,可是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編出了合情合理的答復:“我,我是覺得當初劫走姐姐的悍匪實在是太過兇悍,根本不可能留人活口,我是擔心那人動機不純,其實是假借姐姐的名義招搖撞騙??!”
“二小姐就這么不希望大小姐還活著?我還以為你們是一家人,你無論如何也應該希望她還活著才對,看來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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